&esp;&esp;皮肤上传来一阵阵的痒意,凌长云不自觉地往前躲,却更加陷进了军雌的怀抱:“不是,这是不是太……”
&esp;&esp;他听着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说太快了现在这个情况又实在变故横生;说好又确确实实……
&esp;&esp;“太什么?”约格泽昂问。
&esp;&esp;“太快了……”凌长云整个人都被松雪气层层包裹住,无意识地就软了下来。
&esp;&esp;“八天。”
&esp;&esp;“什么?”
&esp;&esp;“已经过去了八天,”约格泽昂道,“对外说是意外,明里暗里指告神怒,原本为祭司交接仪式所进行的筹备也慢了下来,议阁很可能以神意不确定为由阻拦阁下继任祭司。”
&esp;&esp;凌长云半阖了眼:“你是说明年季春祭司可能不会变?”
&esp;&esp;“嗯,”约格泽昂应了声,“但以凯尼塞伦的处事之风来看,他不会把事情钉死在板上,不出意外你就是预备祭司,倘若莫奇亚格不出什么大差错的话,就得等他魂归虫神之后再正式继任。”
&esp;&esp;但那太久了,堤摩计划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雌虫等不起了。
&esp;&esp;“所以我们要在此之前结婚,成为亲王,”凌长云偏头,“你想让我进议阁?”
&esp;&esp;约格泽昂手上稍松,转过去看着凌长云:“嗯,帮我,阁下。”
&esp;&esp;两人间的距离是前所未有的近,呼吸相接,眸中只映了对方的面容,情绪满得几乎要快要将眼中人溺进去,只是看不清眼底的深藏。
&esp;&esp;“去哪儿?”片刻后,凌长云道。
&esp;&esp;约格泽昂偏头吻了他一下,唇瓣舒舒缓缓地摩挲着:“阁下怎么这么问?”
&esp;&esp;凌长云往后仰了点,退开后抬起手,食指轻抵住军雌的唇,笑得散漫:“我是不是该谢谢殿下如此信任我?”
&esp;&esp;约格泽昂就势蹭了蹭他不同于军雌的柔软指腹:“不会让阁下吃亏的。”
&esp;&esp;凌长云放了点儿手,搭在他肩上笑着将人推开了些:“我觉得我挺吃的。”
&esp;&esp;约格泽昂没用什么力气,顺着他的力道往后退了退,手却没动,故意曲解:“吃什么?”
&esp;&esp;凌长云负手过去拉下他的手:“快走吧殿下,再磨蹭下去,一会儿被察觉了,咱俩只能隔山相望仰头吃灰了。”
&esp;&esp;“好吧。”约格泽昂耸了下肩,站起身,看着是要走的架势,又趁人不注意俯身又吻了一下。
&esp;&esp;凌长云猝不及防,等反应过来那人早已直起了身,他不轻不重地瞪了一眼过去:“殿下,你真的很像个流氓。”
&esp;&esp;约格泽昂显然对这个词不大认同:“只是和自己雄主亲密一点儿而已。”
&esp;&esp;“我们还没结婚呢。”凌长云掀开被子,撑着下了床。
&esp;&esp;“未来雄主,”约格泽昂从善如流地改了口,扶着他下来穿了外衣,“头一次结婚,阁下请多担待。”
&esp;&esp;凌长云刚要系上带子就被约格泽昂接过,黑白的衣带在军雌手里很快翻转成了时兴的结式:“担待不了,我也头一次。”
&esp;&esp;他说着还顺带感慨了一句:“说起来,我这连恋爱都没谈就直接结婚,也是一步到位了。”
&esp;&esp;“恋爱?主星鲜少有这仪式,阁下想谈吗?”约格泽昂看着他走了几步,“我们可以后谈。”
&esp;&esp;待了几天雄虫治疗舱,凌长云身上的伤恢复了不少,只是到底伤得重,又损了精神海,尚无法痊愈,这会儿走着倒是没什么痛感,但还是不太舒服,他一边适应着一边道:“天快黑了,殿下。”
&esp;&esp;“那不正好?夜黑风高——”约格泽昂拉长尾音,上前打横抱起凌长云,往窗台边走去,“我带你吧阁下,伤还没好。”
&esp;&esp;凌长云惊了一刹,在看到越来越近的纯色玻璃窗后放松下来,抬臂松松勾上他的脖颈,调侃道:“正是杀人夜?”
&esp;&esp;约格泽昂搂紧凌长云,长靴一踏跃了出去,翅翼猛振朝远处疾飞。
&esp;&esp;“怎么会?分明是瑶月在我怀。”
&esp;&esp;……
&esp;&esp;虫族千百年来一直受异兽侵袭,虫体的消亡率每年都居高不下,为了维持种族的繁衍不息,早在几百年前便有了体外胚育,直接截断孕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