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道还需要他帮忙遮掩吗?”
&esp;&esp;凌长云:“恕我直言殿下,您这样的行为委婉点儿叫&039;过河拆桥&039;。”
&esp;&esp;约格泽昂完全不想听不委婉的说法又是什么,只含了他的耳垂厮磨着:“不过六月,阁下怎的就与纳恒关系如此之好?”
&esp;&esp;凌长云偏头想躲没躲开,整只耳朵都被弄得烧燎起来:“应该问殿下和纳恒中将相识二十多年怎么还一见面就火星四溅的。”
&esp;&esp;约格泽昂放开了些,满意地看着面前红得几欲滴血的耳朵,转而又吻上怀里人的唇,撬开齿关直探进去:“谁叫他……”
&esp;&esp;后面的话都随着吞咽的动作一并没了去,抽了骨的疼痛不时还会发作,约格泽昂也没敢吮得太深,见凌长云抬手推他就顺势退了出去。
&esp;&esp;“他什么?”凌长云按住胸口喘了口气,慢慢平复着呼吸。
&esp;&esp;“没什么,我们自小就互看不惯。”约格泽昂说完又蹭了怀里雄虫的颈侧皮肤,一路流连,抬手便解开了议服系扣。
&esp;&esp;正要将外套脱去,手指就被人按住。
&esp;&esp;凌长云用了些力止住军雌的动作:“殿下,说正事。”
&esp;&esp;按在上面的力道没有多重,却也不似往日般一揉便松开,约格泽昂从他颈窝处抬起头,看着他的神情沉默一瞬,到底松了扯住的衣料:“……你说。”
&esp;&esp;凌长云眼尾有些洇红,眸子里却清明得紧:“这几月探了四城晶矿,倒是有些奇怪……”
&esp;&esp;他一一说着六月来探知到的些许异样,末了道:“我得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