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约格泽昂军雌瞧着有些恼,偏头含了他的耳垂舔舐着:“同为虫族,怎么就阁下如此异乎寻常?”
&esp;&esp;凌长云眸光一滞。
&esp;&esp;“不认识自己雌君的气息,也不注意察看自己雌君的精神海,”约格泽昂轻笑,只是在暗夜萧风中怎么听都觉得有些瘆得慌,“雄主,可当真是恼人得紧。”
&esp;&esp;“你——嘶……”
&esp;&esp;凌长云才开口后颈又是一痛,军雌卡了他的颈侧就咬了上去。
&esp;&esp;“约格泽昂……”
&esp;&esp;“嘘,”约格泽昂一指压上他的唇不让人说话,齿关却是用了力生咬出了血,交融五年的精神海随便一动就逼得燕尾青不甘不愿地滑出来任他一丝不漏地查探,“别吵,雄主。”
&esp;&esp;“……”
&esp;&esp;军雌今天没有戴手套,凌长云气得狠了,齿间一动就径直将面前的手指咬出了血。
&esp;&esp;“嘶……”约格泽昂不甚走心地嘶了口气,探完后就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舌尖抿去了雄虫后颈流出的红血,又蹭了蹭见合上了才松了劲儿。
&esp;&esp;“今天是什么日子,兔子也会咬人了。”约格泽昂看着食指指腹处浅浅的血痕,颇为稀奇。
&esp;&esp;燕尾青凌空化刃,冷厉一扫打了军雌个措手不及,凌长云借着约格泽昂下意识的后仰挣脱了手腕上的束缚,拉回刀就往后退了几步让出了攻击圈。
&esp;&esp;“嗒。”
&esp;&esp;冷刀消散。
&esp;&esp;约格泽昂早在凌长云往后退的一瞬间就伸出了手,却不知为何又卸了力,等人退到外围后才放下,抱臂靠上身后光秃秃连枝都被风吹折了一半的树干,好整以暇地往前看。
&esp;&esp;“身手不错,”他赞赏道,“阁下从哪儿学来的?”
&esp;&esp;凌长云闻言半眯了眼:“你不知道?”
&esp;&esp;约格泽昂挑眉:“我知道什么?”
&esp;&esp;“……”
&esp;&esp;当日看了天命册后许是气氛太好,约格泽昂浅酌了两杯后兴致一来就硬拉着要教凌长云近身使刀,虽然后面教着教着就被拽到了……
&esp;&esp;虫神有关记忆,连前后相关的都被抹去了么……
&esp;&esp;凌长云眸光一暗,底里晦色不明。
&esp;&esp;约格泽昂见凌长云许久未曾说话,不免半虚了眸子,抬步往前走了道:“怎么?这么难以启齿?雄主可不要告诉我又是纳恒。”
&esp;&esp;凌长云回神,长剑一划定在前方一米处:“为什么你的精神海没有艾瑟的痕迹?”
&esp;&esp;“……”约格泽昂盯着指到面前不让再进的长剑,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点着手肘衣料,“你还没回答我,雄主。”
&esp;&esp;“你先回答我。”长剑一寸也不曾退让。
&esp;&esp;“……”半晌,约格泽昂撩起眼皮,神情似笑非笑,“还能为什么,艾瑟的精神力太低,根本不足以安抚我的精神海。”
&esp;&esp;凌长云指尖一紧:“所以是不能,不是不想不让。”
&esp;&esp;“是。”约格泽昂应得干脆。
&esp;&esp;“……”凌长云看着他,夜色愈发得暗,周围树林又支得高,如此近的距离也只能堪堪看清个轮廓,什么都不模糊得很。
&esp;&esp;少顷,他散了长剑,转身朝前大步走去:“再见,阁下。”
&esp;&esp;“呼——”
&esp;&esp;风急人晃,凌长云还没走出两步又被人拦腰锢进怀里。
&esp;&esp;“约格泽昂!”凌长云这次是真的恼了,抓了军雌的手就要不管不顾往外扯开——
&esp;&esp;“都成立安抚协会了,为什么还要让科米加的人去办?”
&esp;&esp;凌长云手上一停:“……这才是你今晚过来要说的事?”
&esp;&esp;“不全是,”约格泽昂抱了人却没有其他动作,“难道阁下以为我是千里过来求你上我?”
&esp;&esp;“没必要说这么难听,”凌长云皱眉,这么一刺到底缓下情绪没再管其他,“科米加积威甚重,外界瞩目,交给他们去办是最合适的。”
&esp;&esp;“你确定?”
&esp;&esp;凌长云知道他什么意思:“所以我定下的标准是全天候无条件。”
&esp;&esp;标准定到了顶头,暗里再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