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姑娘,你……你要躲雨,俺让你,俺这就出去。”
&esp;&esp;妖娆女人隐藏在黑暗的碧绿眼眸挑了挑,娇笑道:
&esp;&esp;“你是李柱?”
&esp;&esp;李二柱要出去的动作下意识顿住,眼神疑惑的看着女人:
&esp;&esp;“啊啊!对,俺就是李柱。”
&esp;&esp;“那就对了。”
&esp;&esp;女人娇笑一声,直接转身就走:“人还不错,为了我家长天,只能抱歉了哦~”
&esp;&esp;“”
&esp;&esp;李二柱愣了一下,眼神疑惑的看着女人的背影。
&esp;&esp;下一刻,
&esp;&esp;“固酿……俺”
&esp;&esp;他抬了抬手想问点什么,但嘴巴已经麻痹,随即身体直接失去了控制。
&esp;&esp;下意识想要运转功法,却发现体内的经络之内已经被攀附上了一种某名的东西,随着功法的运转这东西,直接蔓延到了他的浑身上下。
&esp;&esp;暖洋洋的,很舒服,像是在晒太阳。
&esp;&esp;在一片的温暖中,
&esp;&esp;李柱意识模糊,整个人直接直挺挺的倒在了山洞的地面上
&esp;&esp;第195章 两月
&esp;&esp;因为北境的变故,联姻之事的有限序列似乎被往后捎了,老爹都不上心,许元也便选择一路游山玩水回帝京。
&esp;&esp;虽然北方战局阴云密布,但大炎境内依旧一片祥和美好。
&esp;&esp;趁着大乱未起,和大冰坨子还有许歆瑶看一看这锦绣山河。
&esp;&esp;然后,
&esp;&esp;许歆瑶直接趁许元不注意跑路了。
&esp;&esp;给他留了一份书信,说是要继续她的游历,看看天下宗门是否真的都是一丘之貉,便趁着夜色偷偷溜走了。
&esp;&esp;而大冰坨子在和许元走了大半月后,途经大庆洲时也离开了,去找许元口中的那处洞窟,带东西回剑宗找师傅。
&esp;&esp;二女相继离去,许元一人一魂从西南到东北,几乎横穿了整个大炎
&esp;&esp;两月后,帝京远郊,祁北山。
&esp;&esp;旭日初升,伴随着微风轻抚,于林间飘动的山雾略微散开露出了那位于山巅之上的一栋建筑。
&esp;&esp;雨后山林的清晨显得格外静谧,这是一座孤独伫立于山巅陡崖之上的酒楼,楼高九层,墙面雕龙画凤,阵阵器乐仙音从楼中传出。
&esp;&esp;难想象在这山巅之上修筑如此建筑要消耗何等的人力物力。
&esp;&esp;但这里毗邻帝京,临近大炎皇朝的权力中心,天潢贵胄,富商巨贾云集于此,无数的欲望在其周边衍生出无数奢侈的销金窟。
&esp;&esp;此楼是教坊司下属的一处勾栏,栖凤阁,其中倌人大部分都是前些年玄清宗之乱中幸存下来的女弟子。
&esp;&esp;不是修武徒一道的女弟子,而是正儿八经修功法的女弟子。
&esp;&esp;即便落入红尘,也依旧带着不食烟火的仙气。
&esp;&esp;很多人都喜欢这个调调,即便一日百两起步的价钱高昂,此处勾栏依旧是恩客不绝。
&esp;&esp;在早上的晨曦中,许元不急不缓的推开了厢房大门,下楼用膳。
&esp;&esp;门外是一条细长的廊道,铺着名贵红毯,空气中带着些许迷离的芳香。
&esp;&esp;刚一从雅阁中走出,许元便听到一旁的廊道上传来一声微寒声线:
&esp;&esp;“公子,请您自重!”
&esp;&esp;“”
&esp;&esp;许元挑了挑眉。
&esp;&esp;听声音,这好像是这教坊司内一位叫“褚靖怡”的倌人。
&esp;&esp;他在这呆了三天,只隔着屏风听对方弹过几次古琴,很好听,琴技造诣很高,不过没见过面。
&esp;&esp;他现在用的是周琛名号,而人家可是这栖凤阁的头牌清倌人,据说好像是玄清宗某个故去高层的女儿,没这资格。
&esp;&esp;思绪闪过,
&esp;&esp;许元便听一个闲散的男声传来:
&esp;&esp;“哈哈哈抱歉抱歉,本公子手滑了。”
&esp;&esp;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