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军主将的甲胄已经脱离了制式的概念,都是专门定制,能够完美契合主将下属边军的军阵功法。
&esp;&esp;这种定制甲胄别说李清焰,就算元昊的铠甲造价成本起码都是十万两白银往上,售卖更是能够翻上好几倍。
&esp;&esp;一般情况,
&esp;&esp;就算主将死了,这种甲胄也顶多是局部破损。
&esp;&esp;想着,许元看向营房内散落一地的甲胄碎片,嘴角略微咧了咧。
&esp;&esp;嘶这甲胄都被打成破烂了,那裹胸公主应该没事吧?
&esp;&esp;随手将手中的坎肩“咣当”扔回到地面之上,许元不急不缓的向屏风之后走去。
&esp;&esp;东城的战争他见到了,但南城那边决战的惨烈程度估计还要更甚几个层级
&esp;&esp;叹了口气,许元轻轻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esp;&esp;屏风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条不长的廊道,廊道尽头是一间颇为简朴的房屋,和普通士兵的营房一样
&esp;&esp;在军队这种地方要想赢得爱戴,就得和不同军士用差不多的标准,至少表面得这样。
&esp;&esp;走到近前,许元正准备抬手敲门,但手在半空停滞一瞬后,最终选择推门而入。
&esp;&esp;按照常理,接下来应该是喜闻乐见的疗伤涂药剧情。
&esp;&esp;敲门什么的,许元估摸着应该可以省略。
&esp;&esp;里面那女杀神也不像是会在意这些细节的样子。
&esp;&esp;正想着,
&esp;&esp;“直接进来吧,以后本宫的寝宫厢房你想进便进,不必在门外纠结。”
&esp;&esp;“”
&esp;&esp;啧,这句话怎么心里稍微有点感动呢。
&esp;&esp;听到这话,许元随后摇了摇头。
&esp;&esp;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他要被这坏女人kfc。
&esp;&esp;收敛心神,许元抬手按在了房门上。
&esp;&esp;“吱呀——”
&esp;&esp;房门没有上锁,轻轻一推便被打开了。
&esp;&esp;而许元目光也立刻落在了房间之内那道盘坐在床上的女子身上。
&esp;&esp;去除了甲胄,她的身子半裸着,着裹胸与亵||裤,在暗淡的光线下肌肤白皙细腻。
&esp;&esp;许元笑了笑,正欲说话,但下一刻又将话咽回了肚子,眉头略微皱了皱。
&esp;&esp;在女子光滑细腻的肌肤之上,他看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esp;&esp;从左侧腰跨处一直延伸到右侧肋骨,缠得密不透风的裹胸都被砍出了一道小口子,不堪重负露出些许被勒紧的南半球。
&esp;&esp;偏一点,或者再往上一寸,以后孩子估计得找别人喂奶了。
&esp;&esp;二人沉寂半晌,
&esp;&esp;许元呼出一口气,走到近前坐在了她的床边,沉默一瞬,出声问:
&esp;&esp;“你疼么?”
&esp;&esp;李清焰闻言侧眸瞥了他一眼,微笑:
&esp;&esp;“驸马这是在关心本宫?不过本宫已经习惯了。”
&esp;&esp;许元很是坦然的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扫视了一圈,笑道:
&esp;&esp;“我也没看到有其他疤痕?”
&esp;&esp;李清焰唇角微勾,盯着他的眼睛,红唇微勾:
&esp;&esp;“本宫也是女人,以往在战事中受的疤痕都会用秘药祛除。”
&esp;&esp;“你倒是坦然。”
&esp;&esp;许元闻言也笑了,顿了顿轻笑着说道:“我以前一直以为带兵打仗的人身上疤痕一定会很多。”
&esp;&esp;“嗯若是驸马有其他兴趣,这次的疤痕本宫可以不祛。”
&esp;&esp;战损装?
&esp;&esp;会玩。
&esp;&esp;许元没回答这个话题,转而问道:
&esp;&esp;“伱看起来心情不错,战事顺利?”
&esp;&esp;李清焰闻言却摇了摇头:
&esp;&esp;“那头蛮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难以对付,不过”
&esp;&esp;说着,
&esp;&esp;她抬起一根青葱玉指,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