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捧腹哈哈大笑。
&esp;&esp;看着对方这反应,小长歌更加确定了这群人都是傻子。
&esp;&esp;而这次“泥巴事件”似乎成了一个开始,那群傻子每天都会朝他扔泥巴。
&esp;&esp;只是准头很低,大部分都歪了,只有少数几个人砸中他的衣裳。
&esp;&esp;时间就这样又过去了一年。
&esp;&esp;小长歌八岁了。
&esp;&esp;这一年,母亲又怀孕了。
&esp;&esp;也是这一年,母亲说他可以去出去和小朋友们一起玩了。
&esp;&esp;小长歌看着母亲翩若红尘的笑靥,心中很是不解。
&esp;&esp;玩?
&esp;&esp;和那群傻子么?
&esp;&esp;这还不如修炼。
&esp;&esp;小长歌表达了自己的异议,但是母亲不听,如同拎小鸡一般的把她扔了相府:
&esp;&esp;“不行,同龄人就得和同龄人一起玩,长歌你都快变成小老头了。”
&esp;&esp;唉
&esp;&esp;小长歌感觉到了一丝麻烦。
&esp;&esp;因为母亲好像也变傻了
&esp;&esp;以这一年来那群傻子的表现,看见他出来后肯定要过来找他的麻烦。
&esp;&esp;这样一来的话,可没法好好修炼了。
&esp;&esp;事态发展有些出乎小长歌的预料,
&esp;&esp;他是晌午出来的,那群傻子似下午过来的。
&esp;&esp;乌泱泱的一大片人。
&esp;&esp;再过去的几年里,来这边玩的孩童比起最初要多了不少。
&esp;&esp;其中最大的已经有十二三岁。
&esp;&esp;也都是一些天潢贵胄的子嗣,许长歌觉得这些人应该是受了父辈的嘱咐,特意过来与那位“小王爷”打好关系。
&esp;&esp;因为比起最初府外纯粹的嬉笑声,近年来多了很多阿谀奉承的言语。
&esp;&esp;对于这位琅琊王府的小王爷的阿谀奉承。
&esp;&esp;游玩的性质也逐渐变味了。
&esp;&esp;一直坐在东楼顶层修炼的小长歌其实目睹了这些傻子们的变化。
&esp;&esp;从玩蚂蚁,捅鸟窝到扮演府衙审犯,再到提笼逗鸟,以及现在谈论与自家侍女的闺中密事。
&esp;&esp;小长歌看过书籍,大致能够理解他们所说的龙阳入阴是什么意思。
&esp;&esp;而且也坐在东楼之上,亲眼见到过那小王爷在不远的一处小巷子里对随行女孩上下其手。
&esp;&esp;一群人一边在巷口说笑,一边帮着那位胖子小王爷望风。
&esp;&esp;小长歌记得,那名女孩似乎很不情愿也不敢吭声,应该是父母对她嘱咐了一些什么。
&esp;&esp;再后来,那名女孩就再也没来过了。
&esp;&esp;不过这群傻子的行为倒是变本加厉了。
&esp;&esp;那条小巷子里就成了春宫图。
&esp;&esp;有的时候是带来的侍女,有的时候则是众人中地位较低的女伴和男孩。
&esp;&esp;有些人是被迫淫威,有些人倒是乐在其中。
&esp;&esp;偶尔这群傻子也会发现来自楼顶的平静目光,然后朝他投来石头。
&esp;&esp;小长歌是无所谓的,因为不痛不痒。
&esp;&esp;但母亲会担心,所以小长歌一般都会用娘舅教他的指剑讲这些石头击碎。
&esp;&esp;心中想着这些事情,那群身着华贵礼袍的少年们在惊愕的讨论了一番后,便笑嘻嘻的上前将许长歌围了起来。
&esp;&esp;十几个人圆弧状将他围在中心,许长歌是坐在河岸的石墩子上。
&esp;&esp;“这人是相国府的那个许长歌?”
&esp;&esp;“对,好像是,之前一直看他坐在楼顶。”
&esp;&esp;“估计是羡慕了跑出来了。”
&esp;&esp;“一个傻子懂什么羡慕?”
&esp;&esp;“长得倒是挺俊美的,要不要加他一个。”
&esp;&esp;“这也叫俊美?伱不觉得很不爽么,这小子看起来好拽,和那小侯爷一个德行。”
&esp;&esp;“拽又有什么用,上次那慕鸿离还不是被小王爷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