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张志他们现在在哪?”
&esp;&esp;汪学明卸下随身背包,走到金先生面前,将他嘴里的衣服拔了出来,面无表情地问道。
&esp;&esp;“妈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esp;&esp;谁知,金先生嘴巴活动的第一秒,就是对着他破口大骂,“实话告诉你,我的人现在正在赶来的路上,如果你敢……啊——!!”
&esp;&esp;就在他放狠话的过程中,汪学名依旧不紧不慢地从背包中取出一把钳子,直接强行插进了对方嘴里,随机选择了一颗牙齿,猛地一薅!
&esp;&esp;凄厉的惨叫,响彻整片荒地。
&esp;&esp;同时也让那三名自认狠角的重犯,打了个寒颤。
&esp;&esp;“你,你他妈的……”
&esp;&esp;“接下来你每回答错一个问题,我就会拔掉你一颗牙,等都拔光了,就轮到手脚,先拔指甲,然后再把它们一个一个砍掉。”
&esp;&esp;汪学明在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平静的就像是在谈论喝水吃饭。
&esp;&esp;可他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感觉到头皮发麻。
&esp;&esp;几人一个个站在旁边,噤若寒蝉,甚至连吐沫都不敢咽一下。
&esp;&esp;包括那位受过军事训练的西装男,都缩了下瞳孔。
&esp;&esp;他们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
&esp;&esp;汪学明“缅北战神”的名号,绝对不是瞎吹的,此人才是真正的恶魔,跟他相比,几人纯洁的就像刚出世的婴儿。
&esp;&esp;金先生先是怔了一下。
&esp;&esp;直至嘴里浓烈的腥甜,和颌骨传递的剧痛,才让他从惊骇中清醒过来,“你敢!唔!唔啊——!”
&esp;&esp;“噗呲!”
&esp;&esp;又是一颗牙被拽了下来。
&esp;&esp;汪学明就像丢掉瓜子皮一样,将粘着血肉的牙齿,甩在一旁,然后继续问道。
&esp;&esp;“张志在哪?”
&esp;&esp;“啊!老子要……唔!唔!求求你别拔了!我说!我说!!”
&esp;&esp;金先生原本还打算继续威胁,可汪学明就像一台冷血机器似的,直接将钳子怼进了他的嘴里。
&esp;&esp;在触碰到伤口的那一刻,他还是屈服了。
&esp;&esp;“唔……他们在城西郊外的赵家沟……”
&esp;&esp;“查一下位置。”
&esp;&esp;汪学明这才将手中的钳子松开,嘱咐了一句西装男后,又继续问道:“他们几个人,什么武器。”
&esp;&esp;“四个人,有枪和炸药,呜呜……”
&esp;&esp;此刻的金先生,已经彻底被吓破了胆。
&esp;&esp;他的嘴巴和上下牙龈整边都肿了起来,极致的撕裂剧痛,甚至一定程度上麻痹了他的神经,大量鲜血混合着唾液,在他说话的时候,不停往下流,极为凄惨。
&esp;&esp;问完所有问题后。
&esp;&esp;汪学明这才起身,将粘满血的钳子随手丢掉。
&esp;&esp;“把他嘴巴塞住,扔后备箱。”
&esp;&esp;“是,汪哥!”
&esp;&esp;“汪哥,您太牛逼了,随便一出手,轻轻松松就把大名鼎鼎的金先生给拿下了!”
&esp;&esp;几人轮番凑上来表现、吹捧。
&esp;&esp;事实上。
&esp;&esp;从一开始,汪学明就知道审讯一定会很顺利。
&esp;&esp;像“金先生”这种中间人,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个厉害一些的商人罢了,连亡命徒都算不上,更别说当硬汉了。
&esp;&esp;而他在缅北,是负责白家金元集团的武力部门。
&esp;&esp;上到抢地盘,中到管理集团员工,下到抓人审讯。
&esp;&esp;各种酷刑,汪学明就算没见过一千,也有八百。
&esp;&esp;别说是金先生,就连良本社的头号狠人“堂本修一”,也扛不住几轮。
&esp;&esp;他审讯的过的所有人中。
&esp;&esp;只有那位帮dia干活的东瀛间谍,扛了下来,也是唯一一个难啃的骨头。
&esp;&esp;“原来这帮人是怀疑陈鸿升的女儿,是国安警察,并且有可能是什么‘傩祓计划’的成员之一?”
&esp;&esp;回到车上,汪学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