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掉转头,往白河生产队的方向去了。
&esp;&esp;不多会,他就到了余有粮家附近。
&esp;&esp;“二堂哥,怎么样了?”罗蓝抱着孩子,显然一直在等他。
&esp;&esp;罗建安苦着脸,把方才的事都说了一遍。
&esp;&esp;罗蓝一听,顿时就恼了。
&esp;&esp;“你们这些人,脑子是不是进了水?他余安邦当然不急,人家早就吃饱喝足了,也就骗骗你们。一群蠢货,被人卖了,还要给人数钱呢。”
&esp;&esp;罗建安与罗蓝是本家,他又大了罗蓝几岁,被她这么一通骂,脸上就挂不住。
&esp;&esp;“我,我有什么办法。我听你的话,特意找了其他人一起。哪里晓得,他们耳根子那么软,人家先是扮红脸,再扮白脸,他们就相信了。我一个人说话,压根不顶用。他们还怪我多事。”
&esp;&esp;罗蓝就更气了。
&esp;&esp;余安邦确实会来事。
&esp;&esp;她听说余安邦接了水泵厂的活,心底还是暗暗好笑。
&esp;&esp;他余安邦不过才出师两年,哪里能接这么大的事,肯定要出洋相。
&esp;&esp;她一直坐在家里等着看笑话。
&esp;&esp;结果倒好,人家一吆喝,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就去了一打。至于老师傅,那也是有的。尤钱出面做了担保。
&esp;&esp;眼看着工期都要结束了,她就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