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隔着屏幕向凌洲咬去——
&esp;&esp;“呵,怎么,萨岱霍斯上将不理你了吗,孤独房子寂寞人?”
&esp;&esp;凌洲动作一顿,他抬眸盯视着狞笑的亚维:“嚯,你在说什么虫言虫语?”
&esp;&esp;亚维冷笑:“不是吗,连打个通讯都要眼巴巴地等着,不知道还以为你们离婚了呢!”
&esp;&esp;凌洲:“……”
&esp;&esp;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口出狂言、胆大包天、公然造谣的爱情黑心亚维虫。
&esp;&esp;妈呀,没见过这么凑上来找架吵的。
&esp;&esp;但鲜花盛开的脑子里残存的一根细如蚕丝的理智险险拉住了他。
&esp;&esp;是他敷衍人家在先,是他做得不对,正所谓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错了就要认,错了就要哄……道歉。没事儿没事儿,淡定淡定。
&esp;&esp;这么顶着对面的浓浓黑烟强行静下心来自己给自己洗脑了一番之后,凌洲露出了一个真诚的带着歉意的微笑:“您误会了,这不是军部今天有特训,我怕打扰到上将嘛。”说着,他隔着屏幕递了个摆在一旁果盘里的青苹果过去,“我错了,我不该敷衍你。来来来,吃个苹果冷静冷静,消消气消消气。”
&esp;&esp;然后极力忽视对面的一脸仿佛更年期到了一般的冷笑狞笑什么笑都混合在一起的表情,忍辱负重道:“哎呀,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跟我一般见识啦。”
&esp;&esp;本来按照小说里的剧情,这时候对面应该冷哼一声,勉勉强强接过了递过去的台阶,顺着走了下来,然后继续哥俩儿好的愉快聊天。
&esp;&esp;但奈何,更年期的雄虫是完全不按照套路来的。
&esp;&esp;亚维一声嗤笑:“呵,你也知道你平时有多么地让人滋火!”
&esp;&esp;凌洲:“……”
&esp;&esp;他忍。
&esp;&esp;凌洲持续微笑:“那是那是,我多么有自知之明啊。”
&esp;&esp;亚维勃然大怒:“知道你还不改?!”
&esp;&esp;凌洲保持微笑:“是是是,改改改,立马就改。”
&esp;&esp;亚维哼笑:“现在才改,难怪你们婚姻不睦、家庭不和!”
&esp;&esp;凌洲:“……”
&esp;&esp;他忍……他忍不了了。
&esp;&esp;绷紧的理智丝线噌地一声就断了个彻底,熊熊烈火自凌洲头上烧起,知道从哪儿来的更滚滚的滚滚浓烟呼呼啦啦地张着一张更大的血盆大口就冲破屏幕向亚维回咬去——
&esp;&esp;“呵,你今天是闲得慌儿来找架吵的吗?!”
&esp;&esp;亚维:“你才闲的慌!你看看你,闲的都吃起苹果来了!苹果有什么好吃的!!”
&esp;&esp;凌洲一把把拿在手上影响他发挥的苹果放到一边儿:“苹果怎么惹你了?那你以后都别吃。”
&esp;&esp;亚维一听脸都扭曲了:“苹果苹果,你们除了苹果就不吃别的了是吧?!吃吃吃,吃死你!!!以后就跟苹果过吧,别来找我!!!”
&esp;&esp;凌洲:“……”
&esp;&esp;他睁大了眼睛,好大的狗胆!好不要壳的虫!
&esp;&esp;他一脸震惊地看着房子都要被火烧光的亚维:“大哥,您还记得是你自己,亲自,打给我的吗?”
&esp;&esp;亚维更光火了,“啪”地一拍桌子:“打给你怎么了?!你当我稀罕打给你!!爱打打不打走!!!”
&esp;&esp;凌洲:“???”
&esp;&esp;凌洲:“!!!”
&esp;&esp;他太震惊了,震惊到失语。
&esp;&esp;凌洲张了张嘴,他觉得二十四年的词汇积累已经不足以支撑他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esp;&esp;心好累,好想逃,救命啊,上将。
&esp;&esp;凌洲面无表情地在滚滚浓烟中伸出了手,准备关上光脑把这只更年期虫按进黑名单去——
&esp;&esp;突然,断线的理智挣扎着跳了跳,其他理智线穿过层层烈火浓烟,终于迟迟赶来,险险救下了同事,再趁着上司不在齐刷刷地跳进了工位上工作。
&esp;&esp;凌洲指挥着它们熄了火,用大风机吹走了烟雾。
&esp;&esp;他静静地看着气得要炸了整座房子的“身体羸弱、脾气很好”的亚维,等他气得暂时大喘了一会儿气后,嘴角勾起了一道弧度:“你,跟阿弗列中将,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