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鱼只感觉肝胆具裂，无力动弹，沙哑质问，缓缓抬头看向不远处的一个佝偻身影。

又是是瞳孔一缩，佝偻背影极速放大。

只一瞬间，这道身影已经闪到他的面前。

此人俯视而下。

“记得我吗？”老者头发稀薄，声音平淡，却似乎在这平静的声音之下压抑着一处喷薄欲出的火山。

“杀得人太多！得罪的人也多！不记得了！”恶鱼放弃挣扎，躺在了地上，望着天空。

老者不语，静静地看着恶鱼。

“是啊！”老者感慨一声，一屁股做到了地上，“过去挺久了！”

“你不杀我？”恶鱼嘴角血沫不停往外蠕动而出，刚刚那一拳捅在肚子上，竟有如此伤害，故而恶鱼放弃了挣扎。

“不急！打听点事！”老者看向了恶鱼。

“在下克洛德·莫名！谢前辈救命之恩！”莫名此时推车而来，抱拳感谢，同时看向了躺在地上的恶鱼。

老者一怔，似有所想，摸摸头，道：“走吧！别再贪心了！他时间不多，老朽还有问题呢！”

莫名深深看了老者一眼，似要记住此人，再次感谢，说些客气话云云，终是抱拳告退一声，缓缓离去。

待莫名一行人离去，偌大的街道，就只剩下两个人。

“我问你！十年前，你行了一件惨案！指使你的人是谁！”

“你是——”恶鱼陡然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老者的侧脸。

老者慈眉善目低头看着恶鱼。

咕噜～

恶鱼吞了一口唾沫，这幅样子让他唤醒了他记忆中的某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