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每个人的素质。
&esp;&esp;谢悟德刚刚不仅仅是找捧砚,也是借着这个机会,看了一下目前己方人的素质。
&esp;&esp;首先,他们谢家这几口子人还都算立得住。
&esp;&esp;谢二哥大马金刀地站着,神色略微有些阴沉。
&esp;&esp;好像是根本没把这件事情当回事,更好像是觉得有点烦。
&esp;&esp;大哥就和他互补,表情平和,带着笑三言两语就客观的把所有事情都解释了清楚,争取不让任何一个新过来凑热闹的人,有机会接触到扭曲的事实。
&esp;&esp;小丫也很有本事。
&esp;&esp;他们两个联袂挑选出来的人没一个掉链子的。
&esp;&esp;表情或紧张或不耐烦的都有,但都警惕地护着谢家这几个人,而且没有人对谢家表现出懊悔或者轻慢。
&esp;&esp;这样也挺好。
&esp;&esp;出现事情,他们才能发现问题。
&esp;&esp;发现问题了才能解决。
&esp;&esp;谢悟德又从温容的视角看了一下,确定做到了心中有数,这才突然开口。
&esp;&esp;“大哥,东陵侯的玉,也是礼器吗?”
&esp;&esp;“你不是和我说过,我们家的礼器,就算是饿死冻死,也不能当吗?”
&esp;&esp;谢悟成一愣,没太明白谢悟德为什么提起这一茬。
&esp;&esp;他的确这样教过谢悟德,但这对现在的局面也没有什么帮助啊。
&esp;&esp;而且,如果说礼器不能当,那他们当铺敢收,本身不也是代表他们做错了?
&esp;&esp;“未必所有玉都是礼器,如果单纯的只是刻了图腾的玉,大部分都可以随便典当。”
&esp;&esp;谢悟成很有耐心的解释。
&esp;&esp;他不知道谢悟德的目的,因此语速放得比平时慢一点,余光瞥着谢悟德的神色,打算一有不对立刻换言之。
&esp;&esp;“哦 不过我看捧砚的记录,他好像以为这个是礼器。”
&esp;&esp;谢悟德自顾自说着,还点了点头。
&esp;&esp;“也是,如果是礼器的话,也只能上咱们这里来当了。”
&esp;&esp;他三言两语,就把这个随便典当的随便给偷换了个定义。
&esp;&esp;谢悟成的意思本来是,不是礼器,就没有规矩。
&esp;&esp;但从谢悟德的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如果是礼器,只有他们谢家,这种同样被封过诸侯王身份的店铺,才敢收。
&esp;&esp;虽然对解决目前的事情没有帮助,却无形中,给谢家抬了抬咖位。
&esp;&esp;但谢悟德还在持续发力。
&esp;&esp;“现在就是不知道这玉到底是什么情况。”
&esp;&esp;谢悟德皱着眉头看那竹简,一副十分苦恼的样子。
&esp;&esp;“这个档太老旧了,捧砚刻画的也不清晰,根本看不清样式,要是有对照的就好了。”
&esp;&esp;礼器基本都是成套出现,对方的档案上记录的只是当了一个又不是一套。
&esp;&esp;如果真的证明是礼器,显然,对方有理的局面就更大了一点。
&esp;&esp;谢悟德一边说,一边往闹事那边人的脸上看去。
&esp;&esp;他很会拿捏自己的声调,刚刚的几句话说得,活像是想赖账。
&esp;&esp;那黄家的人一听就急了,往小巷子那边看了一眼,立刻蹦了起来。
&esp;&esp;“能证明!”
&esp;&esp;站在第二排的,一个矮胖的青年气喘吁吁地举手。
&esp;&esp;“是一套的!我们家里还供奉着剩下的 三个!”
&esp;&esp;“这是那三个!”
&esp;&esp;他一边说,一边急切地把剩下的三件玉举起来,向四下里展示。
&esp;&esp;这下谢悟成也反应过来了,一把扶着凳子站起来,眉头紧皱,目光冰冷。
&esp;&esp;“黄嘉你好大的胆子!”
&esp;&esp;他伸手捂了捂心脏,好像气急了一样。
&esp;&esp;“这可是朝见天子时身上该配的组玉!一共七件,你胆敢典当不说,还当了四件?”
&esp;&esp;“除了一件在我家,剩余三件呢?”
&esp;&esp;他手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