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抵挡那病, 一时不察伤了自己,成安到处扫视周围是否还有利器,打算临走前把那刀啊剑啊的都带走。
&esp;&esp;此时萧烬安温声道:“去吧。别告诉世子妃, 更别离我太近,免得误伤尔等。”
&esp;&esp;“殿下!!!”
&esp;&esp;知晓世子面冷心热,向来待自己摆着张冷脸,而关键时刻,殿下却对所有人都如此照拂。
&esp;&esp;曾经殿下病得最严重时,也都是顾念他们安危的。
&esp;&esp;成安感动得无以复加,在床前又磕了两个响头,共凑成三个磕头大礼,抹着眼泪出去了。
&esp;&esp;……
&esp;&esp;“世子猴急!世子病了!”
&esp;&esp;“世子猴急!世子病了!”
&esp;&esp;与最近西北部突如其来的寒潮有密切关系,上京城清冷,今天阴沉沉的。
&esp;&esp;庭院光照不强,鹦鹉们叫得不欢实,各自在海棠树枝上频率不高地蹦跶,群鸟挤在一起,聚众取暖似的。
&esp;&esp;北屋迟疑地推开条门缝。
&esp;&esp;昨天白照影回来就闭门不出,晚饭都没吃,钻在被窝里,浑身热腾腾地辗转整宿。
&esp;&esp;——还是没把萧烬安强吻自己这事给忘掉。
&esp;&esp;反倒是因为刻意想忘记,他的记忆却在频频重复。
&esp;&esp;白照影指尖抚摸下唇。
&esp;&esp;肤质柔软,触感痒得他曲起指弯,缩了缩。
&esp;&esp;以往嘴唇长在自己身上,白照影没刻意留意过这儿,更没想到这里被舌尖扫过时,能激起层层鸡皮疙瘩,浑身像过电流。
&esp;&esp;白照影咽了口口水。
&esp;&esp;站在北屋屋门后面,他警惕地探出个脑袋,没听见萧烬安脚步声,应该是去衙门上班了。
&esp;&esp;白照影这才从门后走到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