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
&esp;&esp;他已脑海里窜起无法形容的后怕。
&esp;&esp;幸好他在白照影身边早安排了人,也幸亏他安顿妥当前线事务,连夜策马返回上京。
&esp;&esp;否则他的世子妃,要先让人欺负,再被夺走性命……
&esp;&esp;萧烬安将白照影抱得更紧几分,惹得白照影难耐地仰头,在萧烬安的怀里乱蹭。精致的鼻子尖擦过萧烬安已有些胡茬的下颏,在军中不便,他无暇拾掇自己。
&esp;&esp;白照影却黏糊兮兮地含笑,天真道:“夫君,你好蜇人。像海葵。”
&esp;&esp;什么东西叫海葵?
&esp;&esp;显然海葵不是重点,府医连忙告退,拱拱手,慌得连方子都来不及开。
&esp;&esp;可仔细想想解媚药还要什么药方?
&esp;&esp;那世子爷不就是现成的解药,八成还是味补药!
&esp;&esp;世子从前线刚刚归家,夫妻俩正是干柴烈火,何必外人费心,什么药力发不出去!?
&esp;&esp;府医脚底抹油地更快了。
&esp;&esp;成美再懂那事儿也还只是个大姑娘,也赶紧走。
&esp;&esp;这几日他们世子府简直在悲喜之间大起大落。前几天他们都还在为世子爷的死悲恸,如今却又变成为世子妃今晚的劳累程度挂心,但愿小别胜新婚,世子爷也能节制点。
&esp;&esp;“我去准备热水。”成美道,“还有亵衣。”
&esp;&esp;萧烬安并没搭话。
&esp;&esp;等成美出去房门时候,从外向内,她把门紧紧掩住。
&esp;&esp;却怪她是个耳力很好的习武之人,听见世子妃哭着连喊了几声“别顶”。
&esp;&esp;成美被激得头皮一紧,脑袋里画面都跑出来了,她赶紧溜走到听不见墙角的范围外。
&esp;&esp;
&esp;&esp;今晚太慌乱了。
&esp;&esp;白照影彻底经历了伤心、哀恸,恐惧,然后再在脑袋完全昏乱的情形下,被萧烬安引导圆房。
&esp;&esp;他全凭本能,想迎他就迎,该哭他便哭。
&esp;&esp;被戳得痛,他就往床角里躲。
&esp;&esp;他的情绪完全释放,任性得肆无忌惮。
&esp;&esp;白照影浑身皮肤一碰就红,身子骨感知敏锐,现在又是种全然没打算配合的状态。
&esp;&esp;二人折腾了将近半个多时辰,白照影又痒又痛,每次将要成事时,他就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抬脚就蹬萧烬安的胸口。
&esp;&esp;瓦剌兵士都没曾伤到萧烬安要害。
&esp;&esp;萧烬安却对他娇气的世子妃,完全无可奈何。
&esp;&esp;也不能绑住他,强行成事又怕伤到他。
&esp;&esp;白照影哭得太惨了。
&esp;&esp;以至于让萧烬安不由反省,自己那样收着力气,是否还让世子妃不悦?
&esp;&esp;真的不怪世子殿下生疏!
&esp;&esp;皇室男子,十岁左右就接受这方面的教育。
&esp;&esp;萧烬安理论知识绝对过硬,人也足够温柔耐心。
&esp;&esp;可惜此事顺利之前的那段小小煎熬,现在跟世子妃讲不通,哄他也更是听不进去。
&esp;&esp;萧烬安再尝试了两回,却让白照影勾动了另一重心事。白照影从喊夫君改喊了别的,断断续续支吾着“迷尘醉”。
&esp;&esp;萧烬安眉心重跳!
&esp;&esp;他对迷尘醉有所耳闻,诏狱审讯囚犯时,有用这种药诱供的。
&esp;&esp;他知晓这东西发作起来缠绵附骨,世子妃现在必定难受极了。
&esp;&esp;萧烬安本想顺势与白照影完全相融,情况却出乎意外,使他不能想着方便自己,而只得先紧着白照影,发作出来势最汹涌的一波药性。
&esp;&esp;咬了咬牙。
&esp;&esp;萧烬安起身,从床头捞起茶壶。
&esp;&esp;水是凉的,他仰头,给自己猛灌了几口茶水。
&esp;&esp;他再次俯身,却又被白照影踢中肩膀,世子妃足趾在他肩头紧紧蜷起,脚尖儿渗汗。
&esp;&esp;萧烬安眉心沉了沉,忽然埋首做出一件,他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做的事情。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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