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却不知怎的, 原本蹲身的大魔王起来。
&esp;&esp;他被他按住手, 衔住唇瓣,亲得晕晕乎乎。
&esp;&esp;等到他再回过神时, 大魔王已经基本掩住了衣服领口。
&esp;&esp;萧烬安灭了灯, 抱着自己简短解释了句:“以前习武时候受了些伤, 不疼。”
&esp;&esp;白照影闭上眼睛。
&esp;&esp;人的体温很能催发困意。
&esp;&esp;白照影不多时就昏昏沉沉的,安逸感很容易让他沦陷。
&esp;&esp;他侧身脸颊在枕头表面来回蹭了几下,动作间引发身后露出点风。并没有太凉。
&esp;&esp;可是他只是刚意识到身后有点寒气时, 就有一只搭在自己腰际的手,整了整两个人盖着的被子,棉被填实了那点儿缝隙。
&esp;&esp;白照影心底窜升出难以言说的扎实感。
&esp;&esp;又隐隐然觉得萧烬安对待他,像怜爱什么珍稀品种的小动物。
&esp;&esp;“狐狐。”
&esp;&esp;“?”白照影拱了拱。
&esp;&esp;“哪里不舒服?”
&esp;&esp;“……没有。”
&esp;&esp;“皱眉了。”
&esp;&esp;白照影微凝,竟没想到,萧烬安捕捉他的反应如此敏锐!
&esp;&esp;但他仔细想想,总不能说,觉得你对我太好了。
&esp;&esp;相比于前世病体缠身时,家人对待他的那种小心呵护,如今萧烬安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更加周到。
&esp;&esp;前世的他,至少病情稳定时,还可以上上学的。
&esp;&esp;现在他却仿佛失去了目标,让人觉得失落。
&esp;&esp;可白照影也不想辜负大魔王这番好意,故而不愿意直说。
&esp;&esp;他只好扒着萧烬安的肩膀道:“你能不能以后,也把自己经历的事讲给我听。夫君,只有我一个人话多,我会累的。”
&esp;&esp;“那给你讲个故事。”
&esp;&esp;“什么故事?”
&esp;&esp;锦衣卫里面难有老少皆宜的睡前故事。
&esp;&esp;但萧烬安打着哄王妃的主意,硬想怎么也能想起来,他温沉的嗓音在帐中呢喃。
&esp;&esp;帐子不大,声音像从四面八方包围着白照影,环绕立体声似的:“锦衣卫每隔一阵,都会驱赶驯象司的大象到城郊河中沐浴,象在中原是种稀罕动物,驱象那天,许多百姓会提前在河边等候,为了一睹那么多大象的真容。”
&esp;&esp;白照影嘿嘿地笑起来:“下次什么时候驱呀?”
&esp;&esp;萧烬安:“年前。若是事忙,也有可能等开春以后。”
&esp;&esp;白照影又往上蹭了蹭:“那我想去看。”
&esp;&esp;王妃在怀里乱动,萧烬安心猿意马地点头:“好。”
&esp;&esp;“我还想骑。我没骑过!”
&esp;&esp;前世白照影是个病秧子,家里为治他,连迷信也多少信了。其中有种说法,就是不让他接触猛兽,怕他压不住。
&esp;&esp;白照影止不住就想央求:“让我骑让我骑让我骑,我要骑大象!”
&esp;&esp;萧烬安眉梢微敛,自己的王妃已经完全扒拉上他,又变成条八爪鱼,浑身是吸盘手。
&esp;&esp;萧烬安郑重:“大象很凶。”以前皇宫当值的大象惨遭加班,群象反抗,踩死好几个。
&esp;&esp;可白照影不听:“你骗我,视频里的大象都不发火,我不管,什么凶我就骑什么……”
&esp;&esp;结果变成萧烬安,轻而易举地托起白照影搁在自己身上。
&esp;&esp;那般正面跨坐的姿势,吓得白照影瞬间打了个激灵。
&esp;&esp;帕子已经撤了,社死预警。
&esp;&esp;白照影连忙挪腿,手脚并用欲逃离桎梏:“不骑这个!我不骑这个!”
&esp;&esp;萧烬安眼眸晦暗,脸色阴沉沉道:“这个凶。”
&esp;&esp;“……”
&esp;&esp;可怜王妃的抗议声逐渐变了调子,然后越来越弱。
&esp;&esp;
&esp;&esp;到头来还是半社死状态!
&esp;&esp;有些王爷好吃好喝惯了,根本没有撩拨,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