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用十不存一，堪称暴殄天物。

&esp;&esp;那么在这一大前提下，狐族此时此刻打的算盘，其实并不难猜。

&esp;&esp;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想要掌握所有信息，提前与灵蔬、灵肉供应者交好，为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铺路，以便在日后掌握主动权。

&esp;&esp;譬如，希冀日后会出现一位狐族灵厨，不必受制于宋记，扭转供求关系、灵菜市场的形势。

&esp;&esp;白泽颔首：“倒也是狐族的做事风格。”

&esp;&esp;狡猾是外界赋予的“刻板印象”，精明才是它们这一族群的底色。

&esp;&esp;“可不嘛！”宋穗耸肩，无所谓地笑了，“随狐族折腾吧。”

&esp;&esp;就算狐族以后真的会出现一位灵厨，等它长成，那至少也是二十多年后的事情。

&esp;&esp;在此之前，宋记应该已经在狐族那儿赚得盆满钵满，宋穗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没兴趣做垄断市场的独苗。

&esp;&esp;更不必说，宋记早已和林讷言、苏磊签订了长期优先供货合同。甭管狐族怎么折腾，反正妨碍不到宋记，也不会影响《白泽图》的修复进程。

&esp;&esp;“叮咚——”

&esp;&esp;宋穗把手机拿回，看了一眼胡灵俪新发的消息：“狐族想和宋记达成限时独家合作，希望在今年妖族交流大会的团队竞技赛上，宋记能专供狐族灵菜。”

&esp;&esp;她笑意越发浓：“不容易，狐族总算憋不住了。”

&esp;&esp;闻言，白泽表现得很淡定，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神色：“倒也不意外。”

&esp;&esp;纵然妖族妖口不多，彼此之间联系也不太紧密，但现在毕竟是互联网发达的现代社会。按照常理，灵菜重新现世的好消息，早该一传十十传百了。

&esp;&esp;然而宋记卖了近两个月的灵菜，来宋记消费的妖族会员却还是那些熟面孔，妖族新客增长率并不高。

&esp;&esp;如果按种族分，那么在宋记各妖族的会员中，目前狐族占比最多。九月中和九月末，狐族为了准备妖族交流大会，一前一后派来两批青年才俊，每天雷打不动地点灵菜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