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踏的东西。
&esp;&esp;还被影卫押解着,强行摁着她跪在了施元夕面前。
&esp;&esp;魏青染愤恨不已,险些将自己的一口牙都给咬碎了。
&esp;&esp;押送回京的路上,她已经知道了魏昌宏被施元夕处决的事,此刻又是心慌又是愤怒,声嘶力竭地道:
&esp;&esp;“施元夕,你不得好死!”
&esp;&esp;影卫给施元夕搬了副桌椅,施元夕坐在院子里,旁边还点着魏家那些价值千金的琉璃盏。
&esp;&esp;她手中握着狼毫笔,正记录和核算着魏家清点出来的东西,闻言,只抬起眼,轻描淡写地看了魏青染一眼。
&esp;&esp;她反应越是平淡,魏青染便越发愤怒。
&esp;&esp;魏青染顾不得自己散乱的发髻,她抬头怒视着施元夕,道:“你为了报复于我,不惜栽赃陷害我爹,谋逆犯上!”
&esp;&esp;“我当年若是知道你是这么一个心思歹毒之人,便不该让你家中之人送你去什么越州,应该送你去死才对!”
&esp;&esp;施元夕闻言,终是放下了手中的笔。
&esp;&esp;她抬眸,神色平静地看着魏青染,问道:“魏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
&esp;&esp;“我离京第二年,你与谢郁维的婚事一直未成,派遣匪徒前往越州想要谋害我性命的事,魏小姐这就忘记了?”
&esp;&esp;魏青染心头紧绷,施元夕怎么会知晓此事?
&esp;&esp;施元夕看着她脸色各色情绪交杂,慌乱失措的模样,便深觉好笑。
&esp;&esp;她和魏家在朝上对立,要将魏昌宏拉下马,必定得要查找魏家犯事的证据。
&esp;&esp;魏青染以为自己行事高明,实际上她所做的事,施元夕早在半年多以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