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抵不过沉沉的睡意再次合上眼。
&esp;&esp;困倦与疲惫将他往黑暗里拖,等虞礼再次醒来时,窗外天已经擦黑了。
&esp;&esp;他有些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提前和辅导员请了假。陆擎就是个牲口,一犁起地来就亢奋地没法儿停下。
&esp;&esp;都说只有耕坏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可虞礼觉得陆擎并不在这个范畴里。
&esp;&esp;他掀开被子,揉了把酸疼的腰下了床。
&esp;&esp;次数多了,不至于像头一回那样没法儿下地,只是昨晚持续的时间太久,他走的有些踉跄,只好放慢了步子挪进了浴室,洗漱完后,龟速往楼下走。
&esp;&esp;一楼传来了饭菜的香气,虞礼闻到了炸芝士卷的甜香。
&esp;&esp;他昨晚说想吃来着,陆擎今天就做上了。
&esp;&esp;摸了把干瘪的肚子,虞礼又下了最后一节楼梯。
&esp;&esp;厨房里系着围裙的男人背影顿了顿,将最后一块芝士卷捞进了沥油碟中便火速转身,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楼梯边的人。
&esp;&esp;来不及摘围裙,陆擎大踏步离开厨房,走到了虞礼跟前,将他打横抱起,放在了沙发上。
&esp;&esp;“老婆,你怎么醒了自己跑下来了,摔了怎么办?”
&esp;&esp;虞礼看了眼自己满是手印的腿,有点无语:“我只是昨晚没力气,又不是现在没力气,怎么能摔。”
&esp;&esp;他说完,又幽幽道:“而且我要摔了都怪你,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