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然后,然后他们几个都转头看向我。您能想象吗,那个眼神恐怖极了,主教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了洗净这个男孩身上罪恶的血脉……这是正当的、合理的仪式……”
&esp;&esp;“所以呢?”
&esp;&esp;埃德温终于开口,塔尔已经猜到了男人话语中的男孩是谁。他有点惊奇地看着主教的背影,即使在这个时候,这个人看上去也完全不会动摇的样子。
&esp;&esp;“我,我当时问过主教,万一这孩子真的死了怎么办,然后他说……”
&esp;&esp;灰发男人畏畏缩缩地中断了话语,似乎不敢说下去,但埃德温直到此时仍旧没有波动的表情给了他一点安慰,他照着当年听见的原话还原道:
&esp;&esp;“死了更好,神的眼中容不得一点瑕疵,这孩子死不足惜。”
&esp;&esp;真是精彩绝伦的发言。塔尔已经觉得此行物超所值,听的津津有味起来。埃德温却再次将手放在了红宝石权杖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灰发男人直接瘫在了地上,
&esp;&esp;“不用再说了,”主教轻声说,“这些话我都听过,我是问你做了什么?”
&esp;&esp;“我……”
&esp;&esp;屋内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他浑浊的眼睛,他眼珠子转动了一下,忍着疼痛奉承道:
&esp;&esp;“我当然是试着阻止他们,但是,您也知道,那可是辖区主教,我哪有办法——”
&esp;&esp;他听起来很心虚,就连塔尔都知道他在说谎。
&esp;&esp;这个男人绝对不可能违逆权威人士的意愿,他真正扮演的角色大概是协助杀人的刽子手。而现在,埃德温最终没死,活生生地站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