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只要有纹身在,料想他们也好不了多久。
&esp;&esp;那木日低沉浑厚的嗓音极具穿透力,徐弋阳睁着婆娑泪眼转望向他。
&esp;&esp;“乌兰巴克里木得西,那木哈那木哈,听歌的人不许掉眼泪……”
&esp;&esp;徐弋阳还是掉了眼泪。
&esp;&esp;那木日伸手捧起他的脸轻轻拭去,“那日,不管你有没有想起来,都别再赶我走。”
&esp;&esp;“我会让你好起来,跟我走吧,好吗?”
&esp;&esp;徐弋阳眼神涣散,发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无比,只有那木日的脉搏声越发清晰响亮,传进耳朵敲进心脏。
&esp;&esp;他似乎又听到了那木日的歌声,很远很远,从高高的山坡上传来。
&esp;&esp;徐弋阳记不清是第几次与那木日相约,那天那木日穿了件海蓝色的蒙古袍,盛装打扮,骑着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