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起桌上另一套纯白色的蒙古袍给他,“今天不穿蓝色的,穿白色。”
&esp;&esp;徐弋阳做了下思想斗争,接了过来,“那我去换?我们要去哪里?”
&esp;&esp;“去我们去过的那个敖包。”
&esp;&esp;徐弋阳怔了怔,“还愿吗?”
&esp;&esp;“我们没这种说法。”那木日笑了,“就当再许一次愿望。”
&esp;&esp;“好。”
&esp;&esp;无须多言,心有灵犀,徐弋阳是答应了他。
&esp;&esp;再出发,心境与往日大不相同,那木日时不时就要看一眼身旁着白衣的徐弋阳,这是那日,他的太阳。
&esp;&esp;开过去的路似乎变得格外漫长,那木日急切起来,总是没话找话,徐弋阳笑看他紧张的模样。
&esp;&esp;天真是他,少年是他,那木日爱得笨拙又有胆量。
&esp;&esp;徐弋阳说,“别急,人在你车上,我不会跑的。”
&esp;&esp;那木日被拆穿,反而轻松下来,“你跑不掉,我是怕赶不到。”
&esp;&esp;一百八十多公里国道,油门踩紧了,也要三个小时。
&esp;&esp;听了一路乌兰巴托的夜,耳朵都快要起茧子,那木日和徐弋阳终于看到了熟悉的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