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关切他。简初词试了额温,降下来了点,但身体还是很红。
&esp;&esp;“要换睡衣吗?”简初词问。
&esp;&esp;周政业摇头,去找他的手。
&esp;&esp;简初词帮忙脱掉浴袍,展开被子给周政业盖上。
&esp;&esp;近三年,即便周政业没回来过,简初词从没把周政业的被子收走,他按时换洗,偶尔也盖着睡。
&esp;&esp;简初词并未犹豫,把自己的被子放到窗边,钻进周政业被窝。
&esp;&esp;“睡吧,不舒服叫我。”
&esp;&esp;周政业闭着眼,喉咙在动:“痒。”
&esp;&esp;“这里吗?”简初词贴在左胸口,关灯前,这个位置很红。
&esp;&esp;周政业没说,主动上手。
&esp;&esp;“别抓。”简初词把手压回去,拿来毛巾,帮他擦身体。
&esp;&esp;沾着温水的棉布,从颈前划过肩膀,胸膛,腹肌,缓慢往下。温水蹭过的瞬间,红疹稍有缓解,随后继续泛红。
&esp;&esp;简初词的注意力放在身体,不代表感受不到眼神。醉酒的男人很容易读懂,余光里,都是对欲。望的解读。
&esp;&esp;就算没有眼神,生理反应也显而易见。
&esp;&esp;简初词难为情,脸红了大片:“要不,我帮你弄弄。”
&esp;&esp;毛巾被夺走,周政业翻身压下,人类本能随之涌出。酒精和薄荷味扑进他颈间,手往裤腰塞了大半。
&esp;&esp;“不行,你现在这样对身体不好。”简初词把人按回去,“我帮你,一样可以。”
&esp;&esp;……
&esp;&esp;结婚多年,简初词也没太多经验。第一次帮忙还是大学那会儿,他不敢睁眼,要周政业辅助才行。
&esp;&esp;历史重演,简初词被吻得浑身无力,掌心包裹胀热本体,本该他亲力亲为,到最后,好像自己才是醉酒发烧过敏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