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闹剧旁观了多久,更无法知晓此刻他的心中会想些什么。昏暗灯光下的他如同谜题的聚合体,一如既往。五条怜狼狈地收回目光,但好像晚了点。甚尔正朝她走来。
&esp;&esp;“拿着。”他说着,把什么东西递了过来,“先到车上等我。”
&esp;&esp;五条怜茫然,但还是接过:“啊……好。”
&esp;&esp;拿到了手中,才发现是那把吉他——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必须由她亲自带到车上的行李。
&esp;&esp;甚至,就这么把它留在夏梨的家里,也完全没关系。
&esp;&esp;果然还是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五条怜忍不住出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