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
&esp;&esp;“我其实是在……啊抱歉。”
&esp;&esp;甚尔面不改色地提上裤子:“‘是在’?”
&esp;&esp;还好还好,没看到什么很了不得的东西。
&esp;&esp;五条怜紧张地后退了一小步,然后又退了一大步,心脏突突突地跳,把话语都撞得不安稳了:“我在想,唔,甚尔你最近没有工作吗?”
&esp;&esp;“你想让我过劳死吗?”
&esp;&esp;工作频率不到一个月一次,怎么就变成“过劳死”了?五条怜暗戳戳想。
&esp;&esp;上一次的正经大活——指的当然是耗费了好几天去北海道追杀咒术师的那一回,已经是上个季节的事情了。
&esp;&esp;在那之后的工作,都是简单到一天就能完工的轻量级差事,他也不会带上她一起。虽说零花钱还是照拿,但总缺少了一种工作的实感。
&esp;&esp;“要是工作上需要帮忙的话,可以随便使唤我哦。我的泛用性肯定比丑宝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