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微妙的调笑感。
&esp;&esp;被她这么一说。五条怜的理直气壮瞬间泄了气。她窝囊地点点头,果然引来甚尔的好一阵叹气。
&esp;&esp;“行吧行吧,我就知道。”他伸出手,“快点起来。你总是很磨蹭。”
&esp;&esp;“……也没有总是嘛。”
&esp;&esp;五条怜小声嘀咕,磨磨蹭蹭地抬手。甚尔毫不犹豫,抓住了她血淋淋的手。
&esp;&esp;一旦站起来,棉花糖的双腿就终于变回正常了。快步走到车站,也不管行进方向,先坐上去再说。
&esp;&esp;伴着列车摇摇晃晃,困意似乎也要被摇出来了。甚尔靠着她打盹,但五条怜睡不着,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打发时间,只好盯着甚尔搭在大腿上的手。
&esp;&esp;现在,他的手上已经看不见血渍了——上车之前他们都很认真地清理了自己。她披着他的外套,只要戴上帽子就不会发现为了去除血迹而被淋湿的头发。不过头顶还是阴冷阴冷的,并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