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想到了镰仓,想到了大海,想起华原夏梨,还有第一次同她见面时用上的尴尬身份。
&esp;&esp;耳垂又开始痛起来了。
&esp;&esp;五条怜低下头,想要摸摸耳朵,但又怕痛,抬起的手空落落地在空气中停留了一会儿,别扭地收回了。耳垂的疼痛也就此转变成了钻心的瘙痒感,更难受了。
&esp;&esp;“要是以后和东云美智子见面了,我也要说自己是‘禅院怜’吗?”
&esp;&esp;“放心,你们不会见面的。”
&esp;&esp;吱呀——甚尔把沙发压出难听的声响,视线不自觉扫过阳台落地窗,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骑在丑宝身上、用手捏它肥硕脸蛋的魔鬼海胆。
&esp;&esp;“我和那女人之间就是很纯粹的相互索取的关系。”他的声音似乎变轻了一点,“我需要她的钱,她贪图我的时间和陪伴。就是这么回事而已,不需要什么深入的了解,所以我不会主动和她说自己的事。要是真有一天被问到了,再说‘我有个儿子’这种话吧。”
&esp;&esp;五条怜眨眨眼:“你打算坦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