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疯了——疯了——
&esp;&esp;唯独这几个字一直在回荡。
&esp;&esp;也许他确实疯了,但还轮不到一个自以为是的小屁孩来指责他。
&esp;&esp;“如果你是个像样的咒术师,那我应该会让家家酒游戏持续得再久一点。但你不是。”他说。
&esp;&esp;五条怜不懂他的意思:“……这和我是不是咒术师又有什么关系?”
&esp;&esp;甚尔还是那副冰冷的面孔,好像什么都不足够撼动他的情绪
&esp;&esp;就是以这副面孔,他接着说:“如果你是咒术师,那多少还能教惠一点东西,但你不是。你在这件事上帮不上忙。所以我只能把他卖给禅院家。”
&esp;&esp;话语弯弯绕绕,听得让人想笑。
&esp;&esp;五条怜笑不出来。她只觉得脊背发热,一定有什么难熬的情绪顺着脊椎骨爬上来了。
&esp;&esp;“如果我是咒术师……如果这个如果可以实现的话,我们见面的时候你就已经把我杀死了。”
&esp;&esp;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气恼的拳头忍不住打在他的肩膀上,砸出砰砰的响声。
&esp;&esp;“所以你卖掉惠的理由仅仅只是因为禅院家能够教他成为咒术师,而不是你需要十亿元?鬼扯!都舍得卖儿子了,真话却不舍得说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