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的语调像是平白直叙,苍白地陈述着依然鲜活的过去。
&esp;&esp;“难受的时候就是会做一点让自己更难受的事情。”
&esp;&esp;“哦……”果然提起了不愉快的话题,看来她应该开点玩笑,“自虐狂的心理?”
&esp;&esp;甚尔撇撇嘴,并不否认:“差不多。”
&esp;&esp;痛上加痛,于是原本的疼痛便可被掩盖得几乎不存在。这是他一贯的生存方式。
&esp;&esp;很难得地想起了往事,但甚尔并未过分地沉浸在过去的痛楚之中——意思是,在刚才短暂的几秒钟里,他好像又回到了冰河之中,浸泡在丧失的失落感里。
&esp;&esp;回过神来,才发现五条怜一直在盯着他,不知道正在看些什么。她很忽然地伸出手,甚尔本想躲开的,但还是没有动,任由她微凉的指尖抵在他的脸颊上。
&esp;&esp;像是爱抚一只小狗,她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
&esp;&esp;“你也很不容易呢……”她喃喃似的说,“但现在的日子总算是好一点了,不是吗?”
&esp;&esp;“是吗?”
&esp;&esp;甚尔很轻地笑了一声,一时也听不出这笑声中的含义,只见他竖起了中指,啪一下弹在五条怜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