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怜在心里笑着自己的愚蠢,在电车门即将关闭的前一秒钟才匆匆忙忙跑到月台上。
&esp;&esp;小城市荒凉,出租车也少少,站在路边像是在碰运气,等了好久也只见到了三辆车。
&esp;&esp;听起来似乎没那么惨,但真正倒霉的是,其中两辆车以“不知道津头村在哪里”婉拒了,另一位司机则是以“那地方太偏僻”,说什么都不答应。
&esp;&esp;“那地方很邪乎哩!”大叔用很浓重的南部口音对他们抱怨,“85年的地震,村子里的人全死光了,到现在都空着。政府都不敢重建那里,你们两个小年轻就别去凑热闹啦!”
&esp;&esp;想说自己并不是要去凑热闹,但解释起来一定很麻烦。五条怜张了张嘴,最后也只能像脱水的鱼那样挤出了一点看不见的空气而已,辩解的话语是半句都没能说出来。
&esp;&esp;“对了,我想请问。”
&esp;&esp;如果只是提问的话,说起来倒是不那么艰难。
&esp;&esp;“您认识名为‘青空’的女性吗?85年……大概就是地震的那时候吧,她就住在津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