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嗓子哑的厉害,在浴室的时候纪临舟已经给她喂过一次水。
&esp;&esp;纪临舟坐在沙发上看了她一会儿,起身朝着她走过来,
&esp;&esp;“生气了?”
&esp;&esp;他声音很轻,从冰箱里取出来电解质水,拧开递给她。
&esp;&esp;方幼宜没有说话,也没接水,只把手上的温水喝完又放下,起身走到床边。
&esp;&esp;纪临舟在岛台边站了片刻,似乎是隔着点距离在看她,过了会儿把水放下,拉开门,从房间离开了。
&esp;&esp;方幼宜回到卧室,玻璃门没有关,冷空气夹杂着外面的雪水味道透进来,冰冰凉凉的。
&esp;&esp;刚才那点困倦的感觉已经消失了,身体酸痛还在,但意识却很清醒。
&esp;&esp;她不想下楼。
&esp;&esp;走过去把玻璃门关上,坐在床尾翻出来遥控器把投影打开,随机放了一部电影看。
&esp;&esp;是一部很早的韩国爱情电影,朦朦胧胧的雨天和雏菊,画画的少女和暗恋她的杀手。
&esp;&esp;方幼宜中学时期也看过类似的爱情电影,感情观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奠定。
&esp;&esp;希望有一个人出现,能够完全的读懂自己,拥有纯粹的、不掺杂任何其他因素的爱情。
&esp;&esp;不过当时出现的人是方淮昼。
&esp;&esp;永远温柔但又抓不到的哥哥,总会在很多她被需要的时刻出现,轻飘飘地丢给她一些似是而非的暧昧,而后又带着新的女朋友泰然的出现在她跟前。
&esp;&esp;方幼宜掉过眼泪,但也偶尔充满希望。
&esp;&esp;第一次去牛津找他那次,她已经做好表白的准备,甚至还专门跑到教堂去问过神父的意见,只不过没得到回答,生日会当天晚上表白的话还没来得及讲出口,就又见到了他的新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