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修略一沉吟，而后说：“乔，出现在你身上的龙灵，是怎么回事？”

&esp;&esp;“我不知道。”乔伊斯说：“我发现在我催动圣光时，圣灵的形态被改变了。”

&esp;&esp;“那是伊格洛纳斯最后的遗赠。”霍伦说：“我想也许在黄金之城外，伊格洛纳斯的骸骨坠落并风化时，它将最后的龙力交给了你。”

&esp;&esp;“你现在能使用它吗？”修又问乔伊斯。

&esp;&esp;“可以，前提是先进入圣灵阶段。”乔伊斯问：“你想现在试试吗？”

&esp;&esp;锡林说：“我建议不要，虫神已经注意到我们了，圣光的力量很可能会引来新的敌人。”

&esp;&esp;修显得有点举棋不定，这也是他与亚历克斯的区别之一，亚历克斯往往是听取意见而一锤定音，修则会不停地根据大家的看法，而随时修改自己的意见。

&esp;&esp;泽问：“我也想问很久了，圣灵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esp;&esp;“你说话能不能尊重点。”乔伊斯说：“那是圣光的纯粹形态！”

&esp;&esp;从泽对圣光与教廷的态度上来看，乔伊斯确实可以非常肯定，现在的一切都不是幻觉，毕竟只有现实里的泽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esp;&esp;“圣灵是我纯粹能量化的体现。”乔伊斯说：“就像魔法师引来了巨大的能量，整个人都会纯能量化，魔法师的这种表现叫魔灵。”

&esp;&esp;“那你的身体呢？”泽好奇道。

&esp;&esp;“变成能量了啊。”乔伊斯说。

&esp;&esp;泽：“那你又怎么变回来呢？”

&esp;&esp;“解散休息吧。”修向其他人说：“暂时解除行军状态。”

&esp;&esp;乔伊斯：“能量与存在是可以短暂进行转化的，你连这个也不知道吗？”

&esp;&esp;泽：“是的，我读书少，行了吧？我只是担心会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伤害！”

&esp;&esp;“对其他大主教们而言，确实会。”修站在桌前整理地图，尝试着把虫神捏得更形象一点，解释道：“但对沙利叶与乔伊斯而言不会，他们是导体，能量不对他们产生无法逆转的伤害。”

&esp;&esp;泽盯着乔伊斯看，乔伊斯笑了起来，凑过去亲吻他的唇。

&esp;&esp;泽显然有点生气，乔伊斯很清楚他只是担心自己，说：“好了，我知道你想说的。”

&esp;&esp;在那个私奔的梦境里，乔伊斯与泽一同经历了不一样的人生，令他确实很感动。

&esp;&esp;“干什么？”泽又有点不耐烦地说：“别摸了。”

&esp;&esp;但乔伊斯堵上泽的唇时，泽的气显然就消了，他腾出一手搂住乔伊斯，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乔伊斯又体会到了那熟悉的感受，泽的气场压制性不强，哪怕他总会显得虚张声势，但他们的做爱往往像一种对等的交流与探索，而不像其他人尤其是霍伦，让乔伊斯有种“被宠爱”的强烈感受。

&esp;&esp;修开始给地图上的血池位置做标记时，泽已经半身赤裸了，在他的腰畔，圣痕发出光芒。

&esp;&esp;修看了他们一眼，说：“进去睡吧。”

&esp;&esp;泽于是抱起乔伊斯，敏捷地翻过沙发，进了里间，王家图书馆里现在住进了许多人，留给骑士们的只有一个套房与外面的起居室，泽看了眼大床，改而抱着乔伊斯躺到卧室一侧的沙发上。

&esp;&esp;门虚掩着，外头传来修与图坦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