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是为了让云霆知晓他和大庆帝恩怨的前因后果,是想许一了解更多做那个推手,是想拔除心上人心里的毒瘤……
&esp;&esp;若是心上人反倒因此抑郁有了自毁的心思,那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esp;&esp;“阿竹,你别忘了,带大庆帝去县城看大夫的可是我,要说有错,我的错应该比你更多。”
&esp;&esp;白竹立即反驳,“伯山哥你没有错!你都是听我……”
&esp;&esp;“好了!”云霆厉喝出声,打断两人的郎情妾意。
&esp;&esp;欺负他伴侣不在身边是吧!
&esp;&esp;白竹吓得缩了缩脖子,藏在孟伯山怀里。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云霆很可怕,比她一直害怕的大庆帝还怕。
&esp;&esp;孟伯山安抚的轻抚心上人后背,不着痕迹的看向云霆。
&esp;&esp;闭目养神的云霆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目光灼灼的看着这个方向。
&esp;&esp;“讲故事就好好讲故事,别扯些有的没的,继续。”
&esp;&esp;孟伯山哭笑不得,原来主子也是八卦的人。
&esp;&esp;他完全误会了云霆的心思,不过倒也按着云霆的意思继续讲故事。
&esp;&esp;“我应了阿竹的请求,送大庆帝去了县城医馆,因为我想,劫匪再明目张胆,也不敢大咧咧到县城找人,那不是羊入虎口。”
&esp;&esp;“把人送到县城医馆,我却没留下来照看,只因我当时孩子县城的书院读书,夫子十分严厉,我只能留下少许银钱,让阿竹一个人在医馆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