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再者,傅潭说身体差了些,在蓬丘就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小病,山下环境还不如山上好。
&esp;&esp;而且……他这个时候下山,未必真是因为结婴。
&esp;&esp;洛与书的担心,不是平白无故,没有道理。
&esp;&esp;傅潭说眼睛“噌”的一下亮了起来,洛与书这么说,就说明相当有戏。
&esp;&esp;“我知道你担心我。”傅潭说忍着将要成功的激动,手心里不知从哪里搞来的红色丝线,“洛与书,把你手伸出来。”
&esp;&esp;洛与书皱眉,还是将右手伸了出来。
&esp;&esp;傅潭说小心翼翼展开丝线,环绕上洛与书的中指,红色的丝线与洛与书莹白的肤色互相映衬,过程中不小心碰到洛与书的手指,像是浸过水,是冰凉的。
&esp;&esp;丝线缠绕一周之后断掉,傅潭说利落地打了个结。然后又给自己的中指以同样的手法缠绕上丝线,只是单手系不了结,他抬眼看向洛与书:
&esp;&esp;“洛与书,帮我打个结。”
&esp;&esp;洛与书深深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没有拒绝,认命地抬起手,帮傅潭说将丝线的结系上:“你要做什么?”
&esp;&esp;红色的细绳缠绕在白皙如玉的指节上,颇有些赏心悦目。
&esp;&esp;随着两个结系好,傅潭说指尖翻动,略略施了一个小法术,红色丝线缠成的红色戒指,竟然慢慢消失了,就好像没有绑上去过一样。
&esp;&esp;他仰起脸笑:“这是牵丝,如果我有危险,丝线就会第一时间燃烧,断掉,这样,你就知道我出事了,就可以来救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