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
&esp;&esp;闻人戮休脑门上最为漂亮的一撮紫色的毛赫然被傅潭说抓在了手里,脑门上光秃秃的,傅潭说也没好哪去,抓着闻人戮休的两只手腕上都是被鸟爪子抓出来的血痕,下巴和脸上也挂了彩。
&esp;&esp;“死秃鸟!”
&esp;&esp;“大禽兽!”
&esp;&esp;闻人戮休捂着少了一撮鸟毛的脑袋,眼泪汪汪,快气死了:“你要是不跟我道歉,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
&esp;&esp;“你爱理不理。”傅潭说从地上爬起来,吹了声口哨,将秃鸟从地上拎起来,然后打开了窗户,“哥要下山历练去了,以后你再来也找不到哥了。走你。”
&esp;&esp;毫不留情被从屋里扔了出来,闻人戮休用翅膀拼命拍打禁闭的窗户:“你要下山去哪啊,说不定我还能找你玩去呢。”
&esp;&esp;紧闭的窗户复又打开了,傅潭说将刚折好的缩小版小巧包袱挂在秃鸟的脖子上:“不必强求,有缘再见。”
&esp;&esp;“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傅潭说拍了拍闻人戮休的脑瓜子,“走吧你。”
&esp;&esp;闻人戮休眨了眨眼,看着窗户又关上了,脖子上被挂了沉甸甸的包袱,然而,一股清甜的糕点香味,正从包袱里飘了出来。
&esp;&esp;闻人戮休气的跺了跺鸟爪,又无可奈何,只得张开翅膀,带着包袱,摇摇晃晃向天空飞去。
&esp;&esp;——
&esp;&esp;“姓名,傅潭说,沈双双,楚轩河,赵秋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