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小玉。”
&esp;&esp;傅潭说瞪大眼睛,以为自己花了眼,再次定睛看去。
&esp;&esp;那两字依然存在,还是“小玉”。
&esp;&esp;小玉?是在……叫他?
&esp;&esp;傅潭说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这里只有他和双双两个人,这么巧,他的名字里也有个玉。
&esp;&esp;真的是在叫他?
&esp;&esp;他咽一口气,仰头看着这棵大树,更多的叶子簌簌落了下来,落在傅潭说摊开的掌心。
&esp;&esp;“小玉。”
&esp;&esp;“小玉。”
&esp;&esp;“小玉……”
&esp;&esp;金色浮现,每一片叶子,都有小玉的名字。掌心骤然握紧,傅潭说惊地倒退两步,腿脚一软,险些摔在地上。
&esp;&esp;双双察觉到这边的异常,匆忙跑过来:“怎么了潭潭?”
&esp;&esp;字迹在变化,傅潭说大口喘息,再次展开掌心。“小玉”两个字渐渐散去,另外两个字渐渐浮现。
&esp;&esp;“快跑。”
&esp;&esp;双双扶了一把傅潭说:“怎么了潭潭?身体不舒服么?”
&esp;&esp;“没有。”傅潭说咽一口气,缓缓摇了摇头,“你看这个……”
&esp;&esp;他摊开掌心,双双视线移到那片叶子上:“看什么?一片叶子?”
&esp;&esp;傅潭说皱眉,手心里只是一片普通的叶子,没有字迹,也没有金边,什么都没有,都消失了。
&esp;&esp;好像从没有出现过。
&esp;&esp;双双奇怪道:“潭潭,你看见什么了?眼睛花了?”
&esp;&esp;“是我眼花了吧。”傅潭说笑一声,“走,我们先回张府,和他俩碰头。”
&esp;&esp;————
&esp;&esp;张员外为四人安排了所住的院子,此时四个人正聚在房间,围着方正的木头桌子里共享信息。
&esp;&esp;“我与张府里的人都交谈过了,张小姐年芳十六,正是妙龄,为人和善,在柳家村风评很好,平时基本上没出过府,与人结仇的可能性很小。”赵秋辞分享自己所得的消息。
&esp;&esp;“她与王秀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村里出一个秀才不容易,且那王秀才容貌清秀,孝顺父母,夫子都赞他有前途。婚事是张员外要定的,不过张小姐与那王秀才见过一面,也就同意了。两厢情愿,不存在逃婚的动机。”
&esp;&esp;“王秀才受了迁怒,尸体被张员外拦着不让下葬,若不是我们赶到,他还想鞭尸。”
&esp;&esp;楚轩河想想那个场面还是有点泛恶心,“我用了一颗防腐丹,暂且保住他的遗体。我仔细查过了,王秀才表情惊恐,应先是受了巨大的惊吓,五脏六腑烂成一滩,好像被人捏碎搅烂了似的,单看尸体,我觉得像是仇杀。”
&esp;&esp;“这不就显而易见了嘛。”双双分析,“一定是张小姐的爱慕者,见张小姐要嫁人了,心生妒忌,杀了王秀才,抢走了张小姐。”
&esp;&esp;双双抚掌:“这就是丁级的案子嘛,这也太简单了。”
&esp;&esp;“丁级的案子确实简单。”赵秋辞点点头,看向双双,“但是咱们也得先把凶手抓到吧?”
&esp;&esp;问题是,凶手在哪里,怎么抓。
&esp;&esp;“双双分析地不无道理。”傅潭说拍了拍双双的肩以示安慰,“为了佐证一下双双的断定,我替你们问一问张小姐还活没活着。”
&esp;&esp;“这怎么问?”楚轩河不解,“张小姐只是个凡人,又不像咱们蓬丘弟子,每个人都有命灯。你怎么断定她活没活着?问阎王吗?”
&esp;&esp;可叫你说对了。傅潭说心道,他坐下来,从随身口袋里抓出一把符纸,铺在桌子上。
&esp;&esp;“楚河,去跟王员外要一碗生米,再要几炷香,有条件的话,米上面再撒一捧家禽血,再来一根蜡烛。”
&esp;&esp;楚轩河震惊:“哥哥,你要做法?”
&esp;&esp;他不情不愿:“不是吧,你让我怎么跟人家说,人家以为咱是仙气飘飘乘风御剑的大仙人,你整的这好像那招摇拐骗的歪门邪道,蓬丘弟子的牌面都没有了。”
&esp;&esp;傅潭说真挚地看着他,水盈盈的两只眼睛眨巴眨巴,大而真诚。
&esp;&esp;楚轩河:&o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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