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 在?地?上疼到面目扭曲。
&esp;&esp;傅潭说歪歪脑袋:“同样的当,你怎么还会上两次呢?”
&esp;&esp;恍惚中, 青龙观的那?一日,仿佛犹在?眼前上演。
&esp;&esp;他鲜血淋漓倒在?地?上, 奄奄一息。
&esp;&esp;“师兄……”他一如既往唤出声,柔顺温良,像只?软乎乎的兔子?, “师父说, 说你……”
&esp;&esp;澹台无?寂竟然真的俯身下来?, 向他靠近, 侧耳倾听。
&esp;&esp;“噗嗤”一声,是利刃穿透肉体的声音。
&esp;&esp;澹台无?寂双目瞪大?,满是诧异, 他大?概也没有想到兔崽子?似的软弱无?能的师弟, 居然敢一剑捅穿他的小腹。
&esp;&esp;温热的血淌下来?, 和傅潭说的搅合在?一起,染红一大?片,不?分彼此。傅潭说躺在?血泊里,却笑出了声。
&esp;&esp;算起来?那?一年,他才不?到十岁而已。
&esp;&esp;到现在?, 澹台无?寂还以为他是那?只?只?会求饶的兔子?么。
&esp;&esp;“是谁……”澹台无?寂蜷曲在?地?上, 甲胄上已然滚了一层尘土,他死死瞪着傅潭说,那?道伤疤更?显狰狞。
&esp;&esp;破碎的音节喉咙里挤出来?, “是谁告诉你的……”
&esp;&esp;是谁告诉傅潭说,那?里是他的软肋。
&esp;&esp;可以是任何一个地?方,但唯独是最后一节颈椎。
&esp;&esp;可以是任何一道术法,可偏偏,是冰雪一系。
&esp;&esp;“还能是谁。”傅潭说含笑,明知他的话?会变成最伤人的利刃,穿透澹台无?寂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