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看得出来?,小姑娘是有些道?行,和他?们一样,应该也是个修士,只是瞧不出来?是哪门?哪派,除此之外便?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esp;&esp;赵秋辞给洛与书递了一个眼色,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一行人要回去了,这件事便?就作罢。
&esp;&esp;“好?了,小姑娘,我师弟是粗鲁了些,但毕竟是你招惹他?在?先?,我替他?给你道?个歉,你不要追究了好?不好??”
&esp;&esp;赵秋辞一副哄小孩的语气,从前在?蓬丘便?是如此,他?那副俊俏的面容,仅仅是靠近就让姑娘们脸红,再说几句软话?,寻常小姑娘哪里抵挡得住。
&esp;&esp;然而只见眼前的小姑娘脸没有红,眼圈倒是红了。
&esp;&esp;她上?前一步,倔强地看向洛与书,一字一句:“洛与书,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esp;&esp;空气有瞬间的凝滞,洛与书怔了怔,开口:“我不是洛与书,你认错人了。”
&esp;&esp;傅潭说执拗:“你就是洛与书,你姓洛,名与书,字千霜。是你自己不记得了。”
&esp;&esp;赵秋辞一愣,试图打圆场:“姑娘……”
&esp;&esp;“还有你。”傅潭说视线又转向赵秋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赵秋辞,我为了救你们三个才来到这鬼地方,还?搭上?了洛与书,你为什么记不得了啊。”
&esp;&esp;怎么都不记得了,就他?自己记得,有什么用。
&esp;&esp;洛与书怀疑他?来?路不明,对他?刀剑相向,险些拳打脚踢。
&esp;&esp;好?兄弟赵秋辞却成?了洛与书的好?师兄,对他?视而不见,对洛与书处处维护。
&esp;&esp;傅潭说真的要气死了啊。
&esp;&esp;可是又无可奈何,一种委屈和无助席卷全身,他?说着说着,莫名其妙哽咽起来?。
&esp;&esp;“你们为什么,都不记得了啊……为啥就我自己,记得啊……”
&esp;&esp;鼻头一酸,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掉了出来?。宛若掉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
&esp;&esp;傅潭说一边抹眼泪一边哭。
&esp;&esp;如果只有一个人还?存有记忆,那为什么不是最厉害的洛与书,或者?是第二厉害的赵秋辞?为什么偏偏是五个人里最没用的他?!他?这个小废物,一向只会依靠别人的啊。
&esp;&esp;傅潭说呜呜咽咽,只觉得压力好?大,好?无助啊。
&esp;&esp;赵秋辞看了洛与书一眼,刚想说自己不是赵秋辞那句话?也堵在?了喉咙里。
&esp;&esp;因为傅潭说实在?是哭的太惨了,一把鼻涕一把泪,一点点女儿家的矜持和娇羞都没有,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来?往路人瞧见,还?以为赵秋辞师兄弟二人当街强抢民女,欺负弱小呢。
&esp;&esp;赵秋辞有点慌,赶紧拿一方干净的帕子?递给傅潭说擦眼泪:“姑娘,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esp;&esp;傅潭说抹了把脸,鼻尖泛红,他?指了指洛与书,理直气壮:“我要跟你们走,除非他?能想起来?,他?是洛与书。”
&esp;&esp;幻境没有变换,傅潭说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唯二认识的只有赵秋辞和洛与书,而且知道?他?们原本计划的,也只有洛与书。
&esp;&esp;所以当下最好?的打算还?是跟着洛与书,万一洛与书什么时候就想起来?了呢。
&esp;&esp;赵秋辞懵了,与洛与书对视一眼,洛与书没有说话?,扭头就走。
&esp;&esp;这般高傲的态度,还?真是跟幻境外面的洛与书一个样。
&esp;&esp;赵秋辞明白了他?的意思,将人带到眼皮子?底下先?看着,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认错了人,自然就不会再跟着他?们了。
&esp;&esp;想了想,赵秋辞还?是点了头,身为大师兄这点主他?还?是能做的,何况蓬丘经?常有来?做客的客人,多一个也不算多,于是道?:“那好?,你可以跟着我们,但是不能乱走动,要听话?,明白吗?”
&esp;&esp;傅潭说泪眼婆娑点头:“谢谢师兄。”
&esp;&esp;师兄,师兄,怎么还?这么顺口地叫上?了。
&esp;&esp;女孩刚哭过,还?有点鼻音,软软糯糯的,一声“师兄”。
&esp;&esp;赵秋辞微微怔住,怎么,还?有点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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