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因为傅潭说上帝视角,已经明了了玄衡根本不会喜欢上妙音,她是他尊师的女儿,他可以待她如亲生胞妹,不管是娶亲还是别的,都会谨遵师父的意思。
&esp;&esp;他也许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好师兄,但?他不会是妙音的如意郎君。
&esp;&esp;想想逃婚之后?发生的事,傅潭说觉得妙音还是不要用情太?深太?喜欢玄衡,不然到时候有?她伤心的。
&esp;&esp;但?是这些话他也不能直接告诉妙音啦,不然显得自己用心叵测似的。他只?能安抚妙音:“你让我离开玄衡,恐怕我做不到,我有?不得不留下来的理由。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如,公平竞争。”
&esp;&esp;各凭本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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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果然,人只?有?在竞争的时候,是最有?干劲的。
&esp;&esp;傅潭说因为脚伤躺平了几天,现在妙音一回?来,傅潭说顿时感受到了压力?。
&esp;&esp;因而脚丫子一好,傅潭说又要继续去“纠缠”洛与书了。
&esp;&esp;最可气的就是这场只?有?他一个人知晓的攻略,连个进度条都没有?,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一步,还是在原地?踏步。完全不知道洛与书对他的好感,到底有?没有?波动。
&esp;&esp;他只能闷着头摸索,一往无?前。
&esp;&esp;叹了口气,傅潭说穿戴好衣裙首饰,收拾好自己,准备出门?。
&esp;&esp;不得不说,母亲的衣裙是真多啊,各种颜色各种款式,现在母亲正是少女时代爱美的时候,随身的储物袋里有?一半都是衣服和首饰。
&esp;&esp;傅潭说刚来的时候,还特别不习惯姑娘家的裙子,现在不仅已经习惯,甚至乐在其中了。
&esp;&esp;裙子又怎么样,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别说别人喜欢,自己心里也是欢喜的。
&esp;&esp;想到这里,傅潭说耳边恍若起惊雷,他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不能蔚湘当久了,就忘了自己还是个男人了。
&esp;&esp;“我是傅潭说,我来到这里,是为了找回?洛与书,赵秋辞,楚轩河和沈双双。”
&esp;&esp;他拿起自己的日记本,每天朗读一遍,提醒自己。
&esp;&esp;每日颇具仪式感念完后?,傅潭说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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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埋伏在洛与书下课后?的必经之路上,在洛与书经过的时候突然跳出来吓唬他:“洛与书!”,已经是傅潭说的惯用招数了。
&esp;&esp;许是埋伏太?多次,从最开始吓得一惊到现在面无?波澜,洛与书似乎已经习惯,他再也吓不到他了。
&esp;&esp;熟悉的那一声“洛与书”再次从耳边响起,消失多天的人又重新?出现在这条小道上,洛与书心里升起难以言喻的踏实感。
&esp;&esp;真是可恶啊,居然都成习惯了。
&esp;&esp;他目光落到傅潭说身上,傅潭说今天穿的是鹅黄色的裙子,鲜嫩鲜嫩的,突然蹦出来的时候,耳朵上两串珠玉耳珰碰撞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esp;&esp;她一向如此,活泼开朗,活力?四射。
&esp;&esp;本以为洛与书还会如同从前一样,傅潭说都做好面对他冷脸仍心平气和的准备了,不曾想洛与书开口,却问出一句:“脚好了?”
&esp;&esp;傅潭说一怔,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esp;&esp;见他迷茫的反应,洛与书还以为他话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脚伤,好了?”
&esp;&esp;“好啦好啦好啦。”傅潭说提着裙子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多亏了你的药啊,现在又能活蹦乱跳了。”
&esp;&esp;洛与书微微颔首:“没事了就好。”
&esp;&esp;言罢,他抬脚,走了。
&esp;&esp;傅潭说:?
&esp;&esp;好吧,虽然还是有?些冷淡,但?好歹肯与他说话了,甚至还会关心他脚伤,傅潭说好欣慰,只?怔了一秒,立马追了上去:“欸,等等我啊。”
&esp;&esp;洛与书人高腿长,走路也不慢,傅潭说不得不努力?才能和洛与书并肩一起走,亦步亦趋。
&esp;&esp;慢慢的,洛与书也放缓了脚步:“你跟着我做什么?”
&esp;&esp;傅潭说很坦然:“我没事情做呀。”
&esp;&esp;“我要回?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