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问完这话,傅潭说便觉得自己白痴。洛与书都这样了,肯定是不舒服啊。
&esp;&esp;不然谁家好人往人大腿上躺啊,那必然是难受地直不起身来了。
&esp;&esp;寻常人这般憔悴,形如枯槁,大半夜披头散发,傅潭说可能要说一句人不人鬼不鬼,到了洛与书这儿,清冷里流露几分病气,就成了柔弱易碎的琉璃病美人。
&esp;&esp;连傅潭说都心生不忍,语气都放缓了:“你,你想喝水吗?还是吃一些什么药?我去给你找。”
&esp;&esp;“屋里好黑,要不,咱先点个灯?”
&esp;&esp;“不。”洛与书攥着他的手腕,力气愈发收紧,“留在这里。”
&esp;&esp;哈?什么留在这里,怎么留?
&esp;&esp;傅潭说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手腕被一阵力道拉扯,腿上的重量消失,手腕却要断了。自己居然被一把拽到了床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床榻里侧,正面朝上了。
&esp;&esp;而凶手,正是刚才还弱不禁风病殃殃的洛与书。
&esp;&esp;傅潭说:???
&esp;&esp;床榻很宽很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洛与书睡在外侧,自然地在傅潭说身边躺下,他又人高马大,正好将傅潭说下车的路堵的严严实实。
&esp;&esp;留在这里,是这个留?留下来睡觉?!
&esp;&esp;“你干什么?!”
&esp;&esp;傅潭说只觉得不对劲,哪哪都不对劲,他妄图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却被洛与书按住。
&esp;&esp;洛与书动作幅度不大,力气却不小,只用一只手,傅潭说便被牢牢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