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滑落下来。
&esp;&esp;“他”像是傅潭说,又不像是傅潭说。
&esp;&esp;那?些?记忆,好像本该是他的,又好像与他完全剥离,变成了另一个人的。
&esp;&esp;他终于可以动了,艰难的睁开眼?,眼?前风轻云淡,正是明媚的艳阳天?。还有洛与书熟悉的脸。
&esp;&esp;见他醒来,洛与书终于松一口气,焦急之色褪去,恢复以往冷淡骄矜:“你怎么了,磕傻了?”
&esp;&esp;傅潭说怔怔看着他,真实与虚幻相交叠,他再也撑不住呜咽出?声,扑到洛与书怀里,泪水潸然而下,湮湿了洛与书浅色的衣襟,留下水渍的阴影。
&esp;&esp;“洛与书。”傅潭说呜哇哭出?声,“我突然,好难过。”
&esp;&esp;负面情绪突然袭来,就像冰雹一样噼里啪啦砸下来,足以把?人砸傻了。
&esp;&esp;洛与书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停滞了两秒,还是没动,任由?傅潭说额头抵在他的颈窝处,将眼?泪随意抹擦。
&esp;&esp;“头好痛,脸也好痛……”傅潭说呜咽着,一哭就觉得头疼脸疼,一摸自己额头,是刚刚磕到石碑肿起来的大包,再一摸脸上,居然都是手?指印。
&esp;&esp;“洛与书!”他哭的更伤心了,“你掐我!”
&esp;&esp;洛与书:“……”
&esp;&esp;傅潭说突然昏迷,他那?不是太担心,试图唤醒他才掐了几下吗。
&esp;&esp;这么一打岔,傅潭说方才沉浸在那?个古怪梦里的心绪走出?来不少,已经没那?么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