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草木疯长,几乎压倒人气的阴森。
&esp;&esp;他说的都是实话,这些年唐伯平只顾着自己,实在没有多少精力分给他。现在儿子大了,又急不可待地拿他当棋子,催促着他躬身入局。
&esp;&esp;唐伯平跌坐回椅子上,“张文莉的事不用说了,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esp;&esp;“不怎么办。”唐纳言站在绿荫里,背影挺拔,嘴里咬了一支烟,口气也疏狂了些,“现在就剩下我自己,只好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管她什么张家还是李家的,没个好岳丈就出不了头了?资质差到这个地步,也就不必爷爷费心了,您说呢?”
&esp;&esp;这样的对峙里,唐伯平还是忍不住笑了声,是被他儿子气的。再怎么闹意见,心里还是欢喜、满意他这个接班人的。
&esp;&esp;他摆手说:“你倒是不差,差能把你老子弄得团团转吗?何况爷爷和爸爸都在。行了,分手了就别再来往,你的婚事也先不提了。”
&esp;&esp;话已至此,唐伯平也不敢再强求什么,再说下去真要父子反目了。
&esp;&esp;不好弄到这一步,他的独子年富力强,又深受各方器重,认真较量下来,吃亏的还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