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我去和皇上说!”夏太监笑了笑,想想,“熊大学士和熊翰林小心些。毕竟昌隆郡主的性子一般贵人生的公主,她都是瞧不上的。现在纵是老夫亲来,熊家也不一定会善罢甘休。”
&esp;&esp;“真是的,我又不是嫁不出去了,让您担心了。”元春笑了,但是想想看,还是故意从容的说道。
&esp;&esp;“老夫人的性子真的……”夏太监摇头,轻轻的说道,“贾姑姑,有些事,别太强。刚易折!”
&esp;&esp;元春亲手扶着他上了车,目送他出去。
&esp;&esp;“什么事?”贾赦也转了出来。
&esp;&esp;“试探!试探我们会不会把京营拿下。看到没,若是我选了军官,对皇家来说,我们都想再插手京营。找个理由,回了吧!”元春摇摇头,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esp;&esp;“不能寻小将,好人选就不容易了。”贾赦想想,眯着眼,自己动着脖子。想想,揉揉自己下巴,“没事、没事,回头,我去把你姑父打一顿。”
&esp;&esp;“您真是的。”元春无语了,想想,“熊二这个人还是不错的,所以姑父挑人也是挺有眼光的。谁能知道他们家这些烂事。”
&esp;&esp;“嗯,打一顿,再让他去选。”贾赦说得理直气壮,他也觉得熊二还不错,所以先打那个家伙,然后让他觉得自己错了,再去挑个更好的。
&esp;&esp;元春深吸了一口气,无语的进去了。果然家里得有这样一个浑不吝。
&esp;&esp;不过低头进屋,想的都是刚刚夏太监的话。昌隆郡主是老王爷的独女,老圣人又要彰显他对待宗室的宽容,也都由了她。所以她的性子养得挺矛盾的。说高傲,也的确高傲;但这些年,她其实挺聪明的,她这些年,与老圣人之间,新帝之间都保持了联系,保证他们一家的平安。
&esp;&esp;这回夏太监来了,谁都能知道,他代表了新帝,向大家表明,贾家并未失宠。这就是风向标,昌隆郡主他们想做点什么,也得想想,这是不是他们能做的。
&esp;&esp;不过,夏太监可是说了两次熊大学士、熊翰林,所以,这就是在提示他们,他们的对手,四王六公不算可怕,但熊大学士和熊翰林可能会更可怕。
&esp;&esp;脑子里转着熊大学士的生平,一般来说大学士前头都会放上三殿、三阁名,而熊大学士就是大学士,这就很尴尬了。所以正一品是正一品,也还是郡马。至于说,老爷子尴尬不尴尬,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esp;&esp;而熊翰林七年还是翰林,想来也是故意的,不想因为当初的事,让老圣人觉得他们家是当初故意陷害义忠亲王,于是一家子除了熊二,其它人都缩着脖子做人,现在天有二日,于是那位熊大才会畏缩不出。那么现在,新帝为什么特意来提示自己。
&esp;&esp;而宫中,夏太监把情况一说,包括他们的对话。新帝皱了一下眉头,熊家的事,其实他也不是真的知道。因为毕竟是昌隆郡主的家,不好太过,所以他只知道昌隆郡主两登贾家。而明显的今天,郡主府的氛围不佳。
&esp;&esp;他们主要去的,就是因为老太太受伤一事,闹得有点大。一位国公夫人被自己曾经的贴身丫环给打伤了,而国公夫人不杖毙了那奴才,竟然选择了送官。这种操作,连新帝都有点蒙,这是啥意思?而现在说赖老嬷自尽于顺天府中,也就更加让这事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新帝都觉得老太太这么做,实在有点不像她的手段。
&esp;&esp;“老太太真的伤得挺重?”新帝虽说刚已经问过了,却又忍不住又问了一次。
&esp;&esp;“是,而且贾家很肯定,因为找熊大人亲自验的伤。老奴亲自号了脉,老太太撞了头,脑中经脉晦阻生涩。”
&esp;&esp;“有熊二,想来贾家也不敢乱来。老太太想做什么?”新帝皱紧了眉头。
&esp;&esp;“老奴查到贾珍把赖家在外的宅子围了,而赖嬷嬷的两个儿子一个是荣府的大总管,一个是宁府的大总管。想来,老太太这是在清理门户。”
&esp;&esp;“老太太这么清理门户?”新帝心念一动。
&esp;&esp;“奴才倒是觉着,老太太这回真的一举几得了。贾女史说了,一个甲子的情谊,不说别的,怎么处置,都是老太太薄情寡义。那可是老太太多少年的贴身人,只怕代善公都不知道的,那老奴全知道;还有那两儿子,总管着宁荣二府,孙子都放了出去了。这家子做奴才,都做成精了。老太太怎么做,才能把这一家子从根上去了?还能保住荣府慈和的名头?”
&esp;&esp;“所以老太太一去了赖嬷嬷多年的挟制;二拿了赖家对两府的控制;三是拿到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