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想要趁乱除掉心腹大患的人,不止南安郡王。”
&esp;&esp;手指不自觉地往天空指了指。
&esp;&esp;“都被逼得写罪己诏了,要是我不在了,他们不就能光明正大地霸占功劳,最多给我一个追封。即使他们有容人之量,想要我的聪明才干为他们办事,也有的是‘体察上意’的聪明人。”
&esp;&esp;“帝皇心术吧,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们是死是活,他们都稳坐钓鱼台,不会亏。”
&esp;&esp;看到苟子听着这些老生常谈的问题,兴致又要没了,开始发呆,丝毫不上心,何朗只能再点明些:“再过些日子,他们再不爽,也得想起我来了。”
&esp;&esp;不怪苟子不上心,恢复了记忆,还一身挂的她,还真的没有什么需要害怕的。
&esp;&esp;受灾的这段时间,不是没有人来找他们麻烦,想趁乱地“打劫”他们的人也不少。
&esp;&esp;只是,这些人,不是被周围被何伯爵府庇护的村民们发现打走,就是被巡逻的护卫逮住了,有好手摸进了后院……
&esp;&esp;好吧,最后一项至今都是没有证据的谣言,因为但凡进入这棵狗尾巴草的防御范围,几乎都是被捆牢,拖到地底下,很快就尸骨无存,啥都不剩的。
&esp;&esp;也不怪她一点都不带怕的了。
&esp;&esp;何伯爵府和贾府的人手中,厉害的人才可能不多,但是强壮的武夫护卫仆妇,那是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