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传来了班纳特太太熟悉的哭泣声。
&esp;&esp;嗯,班纳特太太拒绝做某些事情、或者迫切坚决想要做某些的时候,最习惯用的手段。
&esp;&esp;只哭,不回应,直到亲近的人屈服答应她所有有理无理的要求为止。
&esp;&esp;她一直就是这么做的,吉福特(苟子)一点都不意外。
&esp;&esp;不过,她只是折磨自己,也是她周围都是心疼亲近她的人,不然,她这种无意义的手段行为,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esp;&esp;或许还是有杀伤力的。
&esp;&esp;当年,班纳特先生抱着还是婴儿的吉福特(苟子),不着片缕地递到班纳特太太面前,意图向她澄清证明,吉福特(苟子)是女儿,不是儿子时,她反常地会激动抗拒,甚至意图袭击伤害吉福特(苟子)。
&esp;&esp;这些,都在吉福特(苟子)记忆里,不过,在班纳特先生决定顺从她的意愿,不敢再刺激她之后,班纳特太太再没失控过。
&esp;&esp;“我知道,你是清醒的,一直以来。”
&esp;&esp;很意外,班纳特先生没有讽刺谩骂,更没有失控埋怨,语气无比的平静冷静,但是他的话语中,有多疲惫无力,谁都能听出来。
&esp;&esp;班纳特太太的哭声,却在班纳特先生这样的语调中,莫名停止了。
&esp;&esp;“我给过你很多次、很多次反悔的机会的,亲爱的。我曾经很多次试图让你放下这荒谬的想法,是你固执地希望吉福特是班纳特家的‘男孩’,我都如你所愿了,为什么到今天,你才想到要反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