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变得微弱了许多。
&esp;&esp;“我还想问你呢。是你走在前面,却跟丢了人,害我也走错了。”他用格外嫌弃的语气说,“结果走到这里就听到一个傻子在大喊大叫,还以为怎么了,想过来看看,谁知道是你。”
&esp;&esp;邵挽的注意力放在了前半句话:“跟丢了?也就是说,你也跟丢了?”
&esp;&esp;他探头往孟白身后一看,心顿时凉了下去——对方后面空空如也,浓黑不见五指。别说郁危和谢无相的身影,活物都不见一个。
&esp;&esp;“完蛋了……”邵挽拔腿就想跑,脚都抬起来了,硬生生又停顿了下,一把抓住孟白,“快跑!这屋子里有脏东西!”
&esp;&esp;孟白撇开他的手:“别给我动手动脚,什么脏东西?我们孟家人怎么可能会怕。”
&esp;&esp;他将寅火符甩到邵挽手里,冷静地从袖中摸出三道符,一道贴在自己心口,又一道递给邵挽。邵挽还在愣神,就听他不耐烦道:“拿着啊,护身符。”
&esp;&esp;邵挽赶紧接过来。有了护身的法宝,两人都心定了不少,孟白当即跨进院中,环视一圈,跃跃欲试地问:“在哪呢?”
&esp;&esp;邵挽指了个方向,孟白顺着走了几步,走到窗台边,狐疑道:“这里?”
&esp;&esp;蜡烛灭了,屋里的光已经暗了下去,转为一片漆黑。邵挽之前只顾着害怕去了,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
&esp;&esp;村长说得病的人都没了,这个村子成了荒村,那刚刚是哪来的“人”在点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