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到畜生道吧！

&esp;&esp;或许是他的表情太绝望，谢无相终于找回了一点良心，补充道：“他的灵相不稳，还没有完全觉醒，但却抵消了一部分老劫的影响，所以才能行动自如，但还是有风险。因而在彻底解决事情之前，最好不要让旁人知道这件事。”

&esp;&esp;这番话有理有据，也留了余地，孟白很轻易就被说服了，犹豫片刻，点点头。

&esp;&esp;谢无相这才淡淡笑了一下，回过头，却发现当事鬼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esp;&esp;他顿了顿，随即寒暄一般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esp;&esp;手背上的眼睛像要黏在了对方身上，扑闪扑闪眨个不停，郁危把它一把蒙住，微微歪着头，没说话。

&esp;&esp;他这副样子像极了一只警惕而危险的兽类，眼中闪烁着冷光，连小动作都带着隐隐的野性和威慑意图。谢无相放缓了语气，顺毛一般温声道：“怎么了？”

&esp;&esp;郁危也知道自己刚醒过来的状态不同寻常。焦灼、烦躁、戒备……被无数种未知的负面情绪包裹，这是灵力紊乱的表现，再严重些，就是走火入魔。

&esp;&esp;从前也有这样的状况，症状也不过是烦一段时间，很快就会恢复正常。郁危没在意，缓慢平复了体内乱窜的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