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小纸片子一激灵，毕竟还是和主人心意相通，抖擞抖擞，很担忧地跳了过去，帮人按摩起来。

&esp;&esp;主符配合很默契，小徒弟上当得很彻底。郁危眼底的警惕松懈下来，说：“我不会按摩。”

&esp;&esp;话虽如此，他还是默默走过去，犹豫了一会儿，绷着脸问：“需要我干嘛。”

&esp;&esp;明如晦低头，看了他须臾。他现在头是真的有点痛了，自从百年前白玉京坍塌一事后，还是第一次有这么虚弱的时候。从前还在宫中时，他被天道选中，所有人敬他如神，唯有母后待他如人，依然无微不至地照顾。后来他与凡尘相断，孑然一身，为世人所愿牵绊，很久没人问他，需要什么了。

&esp;&esp;他看见郁危脸侧还有蹭到的炉灰，一张冷淡的小脸上，眼睛很黑很亮，纯净无瑕，像是未经尘世沾染的深潭。

&esp;&esp;明如晦用指腹抹掉了那一点碍眼的炉灰，长长地嗯了一声，想了想，笑着说：“有点饿。”

&esp;&esp;“……”

&esp;&esp;郁危从食盒中拿起一块自己做的小点心，正踌躇着要不要先尝一口试试毒，眼前忽然一晃，明如晦突然偏头凑过来，不远不近，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esp;&esp;郁危看着被咬掉头的小兔子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