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胃口。

&esp;&esp;楼涣这人多疑谨慎又手段残忍，绝不会轻信他给的线索，在他亲自尝试之前，势必会找楼家的其他人试验。

&esp;&esp;在昆仑山上的时间像是偷来的，他一分一秒都足够珍惜。但他还是躲不了太久。

&esp;&esp;郁危低着眼眸，想得有些出神，然后就被人哄猫儿一样挠了挠下巴：“又没睡醒？”

&esp;&esp;的确是没睡醒。忘了带困困符在身上，没符监督他早睡早起，郁危揉了揉眼睛，闷闷地嗯了一声。

&esp;&esp;他配合地将脸微微向上抬起些，眯着眼看明如晦的动作，像只犯懒的猫咪。后者将手中符纸端端正正地贴到郁危脸上，然后用指腹捋平，仔细端详片刻，笑道：“今天这么听话？”

&esp;&esp;郁危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脸上的护身符被吹得悠悠飘起。

&esp;&esp;这几日明如晦带他在凡间历练。第一次跟师尊一起下山，临走前郁危窝在被子里，睁着眼期待了整整一宿，暗下决心要好好表现，这样才可以心安理得地让明如晦多带他出来几次。

&esp;&esp;他打起精神，认真问：“今天要我做什么？”

&esp;&esp;小徒弟一脸严肃，虽然克制了不少，但还是眼睛隐隐透着亮，左脸上贴的符纸字迹悠然，行云流水，是明如晦一笔一划写上去的，笔墨疏画，在稚气的脸上颇有些反差。

&esp;&esp;明如晦低头看着他，难得有些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还是说：“我去的地方有些远，今天不能带你了。”

&esp;&esp;“……”

&esp;&esp;郁危立刻肉眼可见地有些低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