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买不到这么差的针脚。

&esp;&esp;他闷声道：“可我记得我已经扔了，因为很丑。”

&esp;&esp;明如晦嗯了一声，说：“不想看自己被扔掉，就捡回来了。”

&esp;&esp;“哪里丑？我觉得很可爱。”他戳戳小布偶的肚子，那里立刻陷进去一块，“这个给你。拿着它，这样你对它说话，另一个布偶就能听见，我也就能听见。”

&esp;&esp;郁危一愣，表情顿时崩开一角：“……另一个也捡回来了？！”

&esp;&esp;“当然。”明如晦眼底笑意很深，“另一个是小歪歪，更不能扔掉。”

&esp;&esp;仿佛秘密被人窥见，郁危心跳得飞快，问：“你一直带着吗？”

&esp;&esp;“对，”明如晦说。他低着眸，拂去了郁危发上沾的花瓣，“所以等的无聊的话，可以跟我说话。”

&esp;&esp;郁危放下心来，点点头。

&esp;&esp;他在原地看着明如晦走进去，自己在门口守了一会儿，克制了大约一炷香，还没见人出来。

&esp;&esp;郁危于是试探性地抓起小布偶，喊：“明如晦。”

&esp;&esp;声音如石沉大海，瞬间被吵闹的叫卖声盖过。他有些怀疑地揪住小布偶的手，正在思考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下一秒，听见了一声轻微的：“嘘。”

&esp;&esp;明如晦似乎在上楼，踩过木质的台阶时，发出尖锐吱呀的声音。

&esp;&esp;他话音放得很轻，好像在一个不能随意说话的地方：“等不及了吗？”

&esp;&esp;郁危莫名地紧张起来，问：“你那边很危险吗？”

&esp;&esp;“不危险。”明如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