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为什么明明分得清，还要装作分不清。

&esp;&esp;他想了很久，现在他明白了，是因为没有选择。

&esp;&esp;原来他也没有得选。

&esp;&esp;明如晦似乎也有所预感，问：“怎么了？”

&esp;&esp;郁危抬起头。

&esp;&esp;“明如晦，”他听见自己说，“我想走了。”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明：……我是不是昨晚把他吓到了

&esp;&esp;第57章 招人念想

&esp;&esp;“去哪里？”明如晦问。

&esp;&esp;郁危直视着他，面上不显情绪，语气淡淡：“我听说别人家的徒弟都是要下山历练满一年的。”

&esp;&esp;明如晦嗯了一声，也学着他的语气，淡淡说：“我没有这样的规矩。”

&esp;&esp;郁危一卡，蹙起眉：“为什么？”

&esp;&esp;“没有为什么。”明如晦眸光低垂，不咸不淡道，“规矩是我定的。”

&esp;&esp;郁危与他对峙片刻，目光所交接时，便仿佛所有心思都能被他洞悉。他心跳微微加快，别开眼，生硬道：“就算没有，我还是要走。我跟人约定好了。”

&esp;&esp;明如晦安静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问：“去多久？”

&esp;&esp;声音哽在了喉间，郁危微微一僵。

&esp;&esp;他其实根本就没打算回来。

&esp;&esp;无论是毒发身死，还是斩断楼家的阴谋，他都没有回来的理由。郁危顿了顿，正要开口，明如晦却提前说道：“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