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又忍不住落到他心口的疤痕上。

&esp;&esp;明如晦侧了侧身，于是他的视线就被挡住了。说不了话的小纸片呆呆的，抬起脸来，直怔地望向眼前人的脸。

&esp;&esp;“想说什么，”明如晦垂着头，眸光低落时，总让人有种错觉，就好像弥足温柔，“我听着。”

&esp;&esp;小纸片静了静，随即动了。

&esp;&esp;它慢吞吞地，在石头上写起来。

&esp;&esp;——你受伤了。

&esp;&esp;明如晦安静地看着。它还在写：

&esp;&esp;——郁危不知道。

&esp;&esp;——为什么不告诉他？

&esp;&esp;最后一句话它写了两遍，明如晦冷淡地看着，始终没有开口。他眼眸顺着字迹缓慢地向下滑去，小纸片正好写下最后一句话。

&esp;&esp;——你讨厌郁危，是吗？

&esp;&esp;风停了。

&esp;&esp;明如晦的面容沉静如水，看不清情绪。

&esp;&esp;过了很久，他一言不发地抬起手，平淡地拂过了石面，掌心还残留着温泉水的湿润，将字迹抹去了。

&esp;&esp;然后他转过身去，什么也没有回答。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之前看评论区有个饱饱猜对了，师尊现在确实没有自主意识

&esp;&esp;第63章 想吃什么

&esp;&esp;困困符缩在雪里，乖乖等了很久，直到听见雪粒被踏碎的声音，越来越近，终于激动地打起精神来。